是想早些回朝帮着皇上分忧,只是最近这贱体越发不堪起来,日日昏昏沉沉,走不两步就要喘上半天,眼瞅着是不中用。”遏必隆叹口气,副老弱愁苦样子。
皇上听立即眉头紧皱,他站起身紧走几步将遏必隆让到座上,只手便搭在遏必隆脉上,仿佛是在诊脉。
遏必隆未料想皇上会有这样招,如今只能强忍着,旁站立几个儿子也不免紧张起来,明知道阿玛是在托词,若是假病被皇上当场抓个正着,又该如何收拾。
正在焦急之中,只听皇上说道:“朕初学岐黄,医术实在不精,诊又诊,还是不得要领。明日定要让太医院院判、医正统统过府为阿布哈仔细诊治。定要将身子调养好,若是时好不,就在朝堂之上皇座之侧为阿布哈置张软榻。每日朕派御辇来接送阿布哈上朝,入宫之后再以肩辇直接抬入朝堂。软榻之上阿布哈坐着听政,应当不至于太过劳累。朕再让两名太医紧随身侧,随时为阿布哈诊治……这样,应当以策万全。”
皇上说得本正经,绝无半分玩笑之色,而遏必隆父子听,只觉得如芒在身,若是真依皇上,那遏必隆家立即被顶到风口浪尖上,从此便与首辅索尼为敌,令天下侧目,群臣口诛。
皇上年纪虽轻,可绝不好糊弄,这样席话说完,遏必隆当场大汗淋漓。
他还在斟酌词汇该如何对答,而皇上已经起身:“太晚,朕先去歇着。”
他也直接向后面走去。
“皇上,奴才已经命人将上房院收拾妥当……”遏必隆跟在后面话还未说完,皇上已摆摆手,“朕同昭妃就歇在撷秀斋。你们不必麻烦。至于外面人,除春茵和顾问行留下,余等都回去吧。”
“喳。”
遏必隆看眼长子法喀,暗示由他去外面安排皇上跟随。又带着次子颜珠、三子福保、四子尹德、亲自陪皇上来到撷秀斋。
遏夫人房里,东珠已然换衣裳坐在临窗大炕上,脑袋倚在母亲怀里撒着娇。“还是额娘心疼,刚才在前边,阿玛连正眼都没看眼,态度冷冰冰,真让人寒心。”
遏夫人用手搂着东珠肩膀轻轻地摇着:“傻孩子,你阿玛心里最疼就是你,只是眼下没办法,咱们人前人后,必须得万分小心。”
“为什?”东珠不解。
遏夫人往东珠嘴里喂个她最爱吃鸡丝海带元宝馄饨,东珠美滋滋地吃着,吧唧吧唧地发出好大声音,遏夫人笑笑,看着她既是欢喜又是愁苦。
“额娘?你怎?”东珠见遏夫人眼中有泪光闪过,忙直起身子,伸手去抹眼泪,遏夫人抓着她手,叹口气,“额娘看你仍像过去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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