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瞪起来,额上筋骨尽露。
“行事万分隐藏,手法却极为精准,应是有人预先隐藏在马车必经路上,以飞弩之物将钢针打入马脑。这马才会突然惊疯,拼命地横冲直撞。好狠毒计策,对待个古稀老人……”
“当真?”遏必隆难以置信。
“自然。已命人将钢针取出。”鳌拜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,“接下来事,你自己去查吧。听宫里眼线说,当日慈宁宫请老公主入宫仿佛提及几件陈年旧事……而老公主出宫就遇难,你自己去想想这里面事吧。”
鳌拜说完,咬几口饼子,又拿起镐头继续刨地。
坐在埂边遏必隆面如黑幕,个字也未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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