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罪份上,怎忍心不告诉你呢。”冬盈凑在秋荣耳边压低声音,“今儿晚上准成事,若是去,不就是你种树,来摘桃子吗,可不是那样人。”
“你说是真吗?”秋荣仿佛不信。
冬盈点点头:“真,今天早,柔嘉公主府给皇上送来个物件,皇上看后就把自己关起来,大朝都没去,听说……皇上还哭呢!”
“胡说,皇上怎会哭?”秋荣还是不信。
“春禧说,早上是她和夏福在跟前侍候,皇上把所有人都轰出去,把寝殿里能砸东西都砸。皇后娘娘来,也被挡驾。后来还是苏嬷嬷有办法,进去劝阵子,这才安静下来。”冬盈言之切切。
秋荣将信将疑:“即使如此,也不见得皇上今晚会……”
“太皇太后意思是正月十五定要皇上和皇后圆房,这离十五也没有几天,祖宗规矩皇上必须要先幸长宫女才成。”冬盈拉着秋荣又咬阵子耳朵。
秋荣总算信,她面色飞霞:“凭什是?不愿意,瞧你说得这起劲,还是你来吧!”
“实话告诉你,今天来月事,不能到前边服侍。如果你不去,就是春禧和秋福,你愿意她俩越过咱们,飞上枝头?”冬盈撇撇嘴,“想想,咱们这样身份是无论如何当不妃子,可是能当皇上第个女人,夜宠幸之后便也是主子,这是多少人眼盯着求还求不来呢。你可别犯傻,再说,你昨天晚上受罪,就白受?”
秋荣听冬盈席话,心里更乱。
说实话,昨天她又怕又羞,穿着那样衣服被罚跪在殿外,她心里有恨,恨皇上不拿她当人,如此轻贱视之,可是越如此,心里越有种难以抑制向往。
是奴婢。
可也是太皇太后跟前人,来到乾清宫也是有品级女官。
皇上为何这样待?
如果不是太皇太后意思,哪里就想爬上龙床?
想到这儿,她脸便红起来。
其实早在皇上大婚前,太皇太后让她们来乾清宫时就请老嬷嬷教过,对于男女之事也明白些,可是想到要担负起引导皇上在这“房事”上成人重担,秋荣便很是忐忑。
做皇上第个女人,真好吗?
坐立不安与慌乱中,挨到掌灯时分。
果然,总管太监顾问行又来。
“秋荣姑娘身子好些吗?”
秋荣点点头:“多谢顾总管关照,已经没事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顾问行打量着秋荣,心道太皇太后调教出来人果然不俗,“那今天夜里,还是姑娘在里面侍候吧。”
秋荣低下头,迟疑片刻:“顾总管,奴婢害怕。”
顾问行心道,你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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