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回头,猛然点他道,然后把他使劲推出门外,段月容摔在地上,长笛掉在旁边,曲调停,石门又开始往下坠,对段月容艰难说道:“对不起,段月容,不能就这样放下他,若是有去无回,劳烦你帮着照看夕颜和大伙。”
紫瞳满是不信和愤恨,逼着自己回过头,向原路跑几步,可终是忍不住回过头,段月容似乎冲开自己道,向着石门以龟速挣扎着爬过来,眼看够得着那根长笛。趴在地上,泪水划过鼻梁,滴向另侧脸颊,这刻忽然感到从未有过轻松,因为终于作出选择,这个直想作选择,即使以死作为代价,也不后悔,也再不能后悔,对着极度惊痛愤恨紫瞳笑:“月容,你说得对,月容,这八年来心里确实有你,有你,可是……”
想对段月容说,如果没有原非白,早在八年前就向你投降,甚至会像卓朗朵玛样,老老实实地做你第几十房姬妾也没有准,可是那石门却遮住们彼此视线,只能听到他难听呜咽。
想对段月容说,这几年你对很好,同你在起很开心,你让做想做事,从来没有逼,也许对天下人,你是代枭雄,冷酷残,bao,杀人放火,是个无恶不作恶魔。可是这八年却从未这样对待,你对宠溺不是不知,月容,月容,早已不再恨你,然而对你感情却也不是爱情那简单……
然而……然而依然分不清更恨你,还是更爱你……
无论是恨也好,是爱也罢,就像你说,为自己脸上带着昆仑奴面具,在心中直拒绝承认个事实,那就是你狡猾地利用这八年时间,终是堂而皇之地进入内心深处……
月容,月容……
也许你会永远地容忍带着这个面具,长长久久地纵容着对于感情逃避,可是终是有面对自己感情那天,像这样驼鸟,不到最后秒是不会被逼出来……
对不起,月容,当早年负非珏,移情爱上非白时,就注定这生犯下不可饶恕错误,这个错误如果无法弥补,这生也无法再去面对心中真实情感。
月容,左手写上个你,右手却早已有个他,他在感情上同样,也是个骄傲傻子。
不,也许更傻,白白顶着踏雪公子名号,受万人景仰,千军万马,严刀霜箭前可以面不改色,但是于情之字,受伤只会闷在肚子里烂掉,腐掉,然后带上厚厚面具,缩在壳里,再不会去接受别人感情,却见不得对方受点点罪,月容,你亦是这生知己,你明白就是不能这样看着他个人骄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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