嚣张跋扈,专营结党,残害忠良,朕念在你兄也曾为国立功,窦太皇太后又对恩重如山,忍再忍,”熹宗直说得苍白病容片通红,连脖子也红,哑声道:“朕这生对你窦家之人,宠之爱之,你好哥哥却想谋夺东庭列祖列宗江山社稷朕时半刻便要去,马上便如你们窦家心愿,你难道连这刻都等不得吗?”
在窦亭心中,熹宗向是温煦和顺,对人平易近人,甚至对亲侍之人,也从不大声喝斥,对皇后更是百依百顺,既便面对飞扬跋扈窦英华亦保持涵养,这却是他第次看到熹宗如此发火,听他声声窦家,句句斥责,不由满面羞愧泪痕,颤声劝着陛下息怒。
皇后脸色早已骇得霎白,嘴唇发着抖,泪水流得更猛,弯腰捡起碧玉杯碎片中所剩棕色药汁,口倒进嘴里,然而猛地跪倒在地,猛叩三个响头,众宫婢,冯章泰和窦亭都呆,全部跪下来,三呼:“皇上息怒,保重龙。”
皇后抬起头时,额头已是片红肿,涕泪交加:“皇上,吾兄大逆,臣妾难辞其咎,若是陛下殡天,留下臣妾与弱龄太子,吾兄篡位,必不能容孤儿寡母,臣妾虽出生窦氏,却是轩辕家人,陛下去日,便是臣妾为陛下殉葬之时,臣妾对陛下万万没有二心,只求陛下定要好好活下去啊,诛杀逆贼,匡护轩辕,陛下。”
熹宗听皇后之言,愣会儿,终是颓然涕泣,哽咽地长叹声:“朕对不起东庭列祖列宗啊。”
说罢流泪地向皇后伸手,皇后伤心地站走来,疾步走向熹宗,不想熹宗脸色忽然大变,猛地吐出口鲜血,滴滴洒在皇后衣襟之上,触目惊心。
众人惊呼中,熹宗皇帝双眼翻白,直挺挺地倒向龙床,皇后凄惶地大叫声,提起裙子,往床上扑去,身上珐琅玉器环佩之声急响,窦亭和冯章泰也是流泪满面,站起来赶上前去。
宫婢宦官不停地出出进进,水晶珠帘急切地晃动着,宛如照明宫人心。
唯有金砖上大翡翠花熏炉白烟袅袅,不改初衷地缓缓延伸在空气每个角落。
荣及殿中,明可鉴人地板上跪着个太医,那太医附在地上,颤抖地说道:“上晏架,便在这几日,还请各位大人为东庭早做准备。”
窦英华伸手拂过金丝线绣袖口,打开自己专用碧玉茶盖,只觉股清香扑鼻而来,剑眉挑:“这不像是前年龙井?”
卞京谄媚道:“不亏是窦相爷,此乃今年新泡狮峰龙井,俱说是令茶娘连夜摘采泡制。”
窦英华声间音不动声色:“商路不是已断吗?”
高纪年说道:“相爷说是,永业九年宛城停战,有商人冒着风险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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