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将他拖出来,责问道:“你在做什,水没有,你总可以去挑些水吧,没米,去族长家赊些,你若不爱抛头露面,待在家里也可以看看夕颜,她哭得那样历害,你就不能稍稍哄些,万摔下来,摔成脑震荡怎办?你不会做菜,会啊,那也麻烦你到后院拔几颗菜吧。”
他瞟眼,坐在椅子上,打个哈欠:“谁愿意做这些娘们做事?”
“哈!”在那里着腰,怒极反笑:“那你说说你该做些什才能让俩度过这难关?”
“很得单,夷平君家寨,”他下子站起来,精光毕现,目中杀气重现:“将这个寨子家家烧,抢东西,收那些男子做奴隶,女人都卖做军饷,然后便可进障毒之地去寻父王,无论结果如何,定要杀光义王,复王子身份。”
如雷轰顶,心中有着说不出寒意,喃喃道:“你平时喜欢绣花,就是因为可以静下心来想这些?”
他哼声,看着目光如炬:“那还怎地,这个君家寨守备薄弱至极,可笑那族长老头儿还在做着白日梦,以为那乱世铁蹄无法寻到此处,须知南诏步兵甲于天下,最擅长便是山野游击,今天不毁寨,来日他族前来,结局只会更糟而已。”
冷冷道:“君家寨好心收留们这两个落难之人,但凡有点人,当知知恩图四个字,你却还要焚烧寨子,杀人劫财?”
那厢里,他冷哼声:“宁可负天下人,不可天下人负,他们现在不杀们是因为不知道们赏金有多少,若是知道,你以为他们还会饶们吗,样会赶尽杀绝,将二人头颅换赏金。”
怔在那里,许久开口道:“你不远千里地来到东庭,心想问鼎中原,难道就定要做那杀人放火,掳人掠之事?”
他坐下来,头扭,满面嘲讽与不奈,摇摇头:“人固有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为大业而死,就比泰山还重;你这样心只知奴役弱者,欺辱百姓,既便有天回到南诏,复爵位,统治南诏,如何能成就代霸主,有天死,依然比鸿毛还轻,死后还要沦落到畜生道昆虫道,接受惩罚。”
他头渐渐低下来,暗自欣喜,莫非话打动此人廉耻之心,于是继续思想教育课道:“你若能学习古代圣人君子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精神。从这点出发,就可以变为大有利于人民人。个人能力有大小,但只要有这点精神,就是个高尚人,个纯粹人,个有道德人,个脱离低级趣味人,个有益于人民人。”
说得热血澎湃,唾沫横飞,唉?!不对,这话说得怎那溜啊,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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