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正要走,他却拉着:“真生气,木槿,是逗着你玩儿。”
又坐下来,瞪着他,他愉悦地笑着:“好木槿,别生气,来,你来替题字吧。”
哼!敢笑是丑小鸭,生气,便掏出鹅毛笔写道:
水陆草木之花,可爱者甚蕃。高人隐士者独爱菊;自盛世以来,世人盛爱牡丹;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中通外直,不蔓不枝,香远益清,亭亭静植,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。予谓菊,花之隐逸者也;牡丹,花之富贵者也;莲,花之君子者也。噫!菊之爱,当世鲜有闻;莲之爱,同予者何人;牡丹之爱,宜乎众矣。
写完,这才发现他早已收戏谑之笑,非常认真地念着这首周敦颐爱莲说,眼神中那凌厉峰芒又显,心想,坏,这是第次向他展示文学才华。
他慢慢抬起头,莫测高深地看着。
天气实在太热,汗水直流,试着额头,站起来,端起茶盅:“三爷,再给你端碗吧。”
“不用,”他收回目光,又恢复儒雅,对笑道:“木槿写得真好。光潜诗词已是流传甚广,不想其妹文才亦是如斯高绝。”
现在如果再说是宋明磊作,似乎又太唐突些,只好不安得怯嚅着:“三爷谬赞,是木槿显丑,木槿如何能和宋二哥相提并论。”
想取回鹅毛笔,他却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着:“以为你要羽毛作什,却原来是为作这样支——笔。”
他给那些漂亮羽毛中,最喜欢那天蓝与鲜黄相间那支羽毛,所以用他作这支长长羽毛笔,他试着用鹅毛笔写几下,点头道:“果然巧思妙想,你是如何想到?”
“呃!木槿以前在建州老家,有时同村大叔搭船下西洋,带回来些希奇玩意,木槿毛笔字又差,就央爹爹帮买下来。”这是实话。
他墨眉挑,对微笑着,然后认真地用他毛笔在画上题下写那首爱莲说,只是写到“莲之爱,同予者何人”时,改成“莲之爱,同予者墨隐”,而墨隐正是原非白字,惊,正要出口相阻,他已写完,并叫过来题上落款。
你这个混小子,这幅画和这爱莲说若是流传出去,你是不是又想被你FANS砸死,好掩护你梦中情人啊!
慢吞吞过去,慢吞吞地题上大名,心中动,对原非白闪着崇拜眼神,说道:“三爷,木槿实在喜欢这幅画,您能送给木槿吗?”
他深深看眼,出乎意料,对璨然笑:“木槿既然喜欢,那就让素辉将此画裱,好生收起来吧!”
太好,在心中长吁口气,柔声谢过原非白,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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