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抽空去瞧瞧碧莹吗?”探过头,讨好地问着原非白,不知道他在闹什,现在就连韩先生同意,他都不让出这个宛子,这个大变态。
“你去瞧她,莫非就能让你武功突飞猛进,打败素辉吗?”他懒洋洋地答道。
“听说碧莹最近身不大好,怕她旧病复发,所以想去瞧瞧。”小心翼翼地答道。偷看他脸色,深不可测啊。
他敛艳目光闪过丝犀利:“你是去瞧她呢?还是去看她主子啊?”
神童就是神童,下子就猜到心思,不过是坚决不会承认。
于是高傲地仰头,表示高度g,m忠诚:“那哪能啊,是三爷丫头,忠仆不事二主,自然不会再去见这个宛子以外主子,”然后又沉痛道:“只是碧莹是三姐,木槿要尽仆人之忠,亦要尽为妹之孝啊。”
这忠孝自古不能两全千古难题就这样扔给他,当初在床上就用过这招,成功地见到碧莹。原非白看着目光阴晴不定,壮着胆子,用极其无辜而清澈目光迎向他,最后他叹口气:“你伤还没大好,不宜去北边偏僻之地,明儿个还是让素辉去请莹姑娘,让赵孟林先生给你和她都把个脉,顺便陪你玩会儿吧!”
高声欢呼,欢快地跳跃起来,想起还在练功,别惹他不开心,又改变主意,就蹲回马步,对他甜甜笑,喜孜孜道:“三爷真是天下最好人。”
他嘴角微弯,算是给个笑容,看着也柔和很多,而韩修竹冲们投来诧异眼,素辉同学开始也很高兴,因为又能见到他梦中情人碧莹,过会却又苦着脸喃喃说道:“三爷又让去突厥毛子地方啊。”
自从回来以后,原非白完全让照料他饮食起居,谢三娘也开始腾出空来督促素辉功课,伺候完原非白用过早饭,他和韩修竹去见幕僚,想编篇新傅立叶文,让碧莹带给原非珏。
写些什呢?碧莹上次来说,写给原非珏那些诗词,在失踪那阵,原非珏天天抱着那本花西诗集,以泪洗面,反复念着:众里寻他千百度,暮然回首,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。不巧给果尔仁听到,不悦地称其为忧词败曲,丧气不振之调。差点给没收。
那这回就写些有深度,能振奋人心吧,该写什呢,写岳飞满江红吗?
怒发冲冠,凭阑处、潇潇雨歇。抬望眼、仰天长啸,壮怀激烈。三十功名尘与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。莫等闲、白少年头,空悲切。靖康耻,犹未雪。臣子恨,何时灭。驾长车踏破,贺兰山缺。壮志饥餐胡虏,笑谈渴饮匈奴血。待从头、收拾旧山河,朝天阙。
不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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