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话,鱼鹰还该记上功:多不容易啊,个畜生,表现得跟偷渡老手似,沉着冷静,关键时刻,从来没嘎嘎乱叫过。
优秀!
宗杭心里轻松,把路边花花草草拽几根过来,笨拙地绕圈、打结,趁着鱼鹰没注意,套它脖子上。
本来还想再唠叨两句,但易萧她们到得真快,辆红色小面包由远及近,副驾驶车窗降下,井袖兴奋地朝他招手:“这,宗杭,这呢!”
她从车窗里把钱递给蛇头。
这车是包,只载她们三个,易萧遮头盖脸,坐在最后排角落里,宗杭进来,她连眼皮都没抬下。
能看出是井袖在打理切,她边催司机开车,边回头向宗杭解释:“时间有点紧,你坐飞机不方便,咱们包车去江西。”
她精神不错,回到国内,处处亲切,连带着精神都不那压抑。
宗杭嗯声,把安全带扣上。
车到尽头处拐弯,有辆摩托车迎面驶来。
车手居然是个女。
乡野地方,摩托车代步居多,也不是没有女人骑摩托车,但宗杭觉得,那些都称不上是车手:车手是身份象征,要有身材、有架势、有技术才行。
他目不转睛盯着看:那摩托车车速很快,车屁股后头道黄土尘,几乎是和面包车擦过去。
路上规矩,般码子小要让码子大,摩托车居然不让面包车,司机有点不高兴,骂句:“不要命!”
宗杭却“哇”声,还扭头去看:“技术真好。”
不就是“嗖”下就过去,技术好在哪?井袖纳闷:“你怎看出来?”
宗杭展示自己作为“内行”优越感:“也飚过车。”
井袖怀疑地看他眼。
她觉得,宗杭飚可能是碰碰车。
***
易飒远远就看见蛇头,还有路边蹲着乌鬼。
她近前停车,摘下帽盔,七月天,全国普遍高温,到哪儿都热得够呛。
她拿手扇风。
蛇头迟疑下:“易小姐?”
“美金收吗?”
“收。”
易飒弹筒美金过去,受鬼佬影响,她用钱喜欢卷成胶卷样筒筒,觉得弹出去时潇洒帅气,但蛇头显然国人思维,拆开张张数过,还又捏又搓。
易飒这才去看乌鬼。
乌鬼迎着她目光蔫蔫站着,脖子上还套个花草环,好好个凶禽,气质猛然塌落。
这特……哪个神经病多事?
***
离“7.17”本来就剩不到两天,还不能坐飞机,时间骤然金贵,从云南过去,至少穿三个省,还得日以继夜。
傍晚在桂林吃米粉,司机让几人慢慢吃:自己有个哥们住这,他联系下,最好能接上道走,路上两人换开,走夜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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