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隐瞒下去。尽管，说不定以后，他不会再把
当作伴侣
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们俩
关系本来也快崩溃。已经拖太长时间。不过更让烦躁是——这才是最麻烦——他根本就不相信你实验数据，就是你介子仪实验，在经过月面实际观测之后得到那个结果。”
“早就告诉过你，他不会信。”
“他说他看过你结果。”
“对啊，他随便扫
眼，还哼声。”
“这次算是明白。是不是世上每个人都只会相信那些对自己有利东西。”
“凡是对自己有点利益就会选择相信。有时候即使毫无可能，人们也会顽冥不化。”
“你呢？”
“你是在问，是不是普通人类？当然。也不相信自己已经这
老。直都以为自己魅力超凡。直都相信你来找，是因为相貌英俊——即使你把话题转向物理以后，还是执迷不悟。”
“什啊！就是那想！”
“行。猜，内维尔告诉你，收集数据都在实验正常误差之内，所以没什说服力，这倒是实话……不过还是相信，这些数据是证明理论第步。”
“只是因为你这希望吗？”
“没有那多‘只是因为’。们不妨这看：假如电子通道没有任何危害，但是却坚持认为它有。这样话，迟早会被证明是个白痴，科学声望也就毁掉。不过即使在今天，在那些人眼里也已经是个白痴，而且已经毫无科学声望可言。”
“本，到底是怎回事？好几次，你都会提及当年那个故事。你能不能把它完整地告诉？”
“你要是听，会很吃惊，因为根本就没有什可说。在二十五岁时候，还算少不更事，没想到自己某天会激怒个白痴，不为别原因，只因为他蠢。其实蠢也不是他错，当时行为才真正蠢到家。正是无心冒犯，把他推上高不可及巅峰，要是他那时知道自己后来地位，定会吓死——”
“你指是哈兰姆？”
“是，当然是他。他发达，于是就毁。最后，甚至不得不逃到月球上来。”
“这儿很糟糕吗？”
“当然不，这里相当好。可以说，以长远眼光来看，他反倒帮忙……回到刚才话题上。刚说到，要是直坚信通道有危险，而这其实是错，那毫无损失。但是如果情况相反，认为通道很安全，而其实却并非如此，那行为等同于在帮助毁灭这个世界。说实话，已经度过大半辈子，而且有足够理由相信，自己对全人类并不抱有什好感。但是，真正伤害过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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