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抚育者事。
再往后,这种关于名字恶作剧渐渐销声匿迹。那时她已经出落成个身姿曼妙、体态动人少女,游动起来婀娜多姿,无人能及。越来越多理者和抚育者为她倾心;而其他情者们,发现已经很难嘲笑她。
至于现在,没有人敢在和她说话时候,流露出半点不敬意思(所有洞穴所有居民都知道,奥登是当代最杰出理者,而杜阿是他伴侣)。她自己知道,不管别人怎看,她在内心深处还是个左情者。
她并不觉得这有什龌龊,不过有时候她还是梦想,自己能成为个理者。这个念头让她困惑不已。她想知道,是不是其他情者也有这种梦想——哪怕只是闪念;她还琢磨,是不是因为这个梦想,她才不希望生个小情者——因为她自己就不是个真正情者,也从来不曾履行好自己在家中职责。
奥登并不在乎她是个左情者。他从来没这叫过——但是他喜欢她对自己生活兴趣——他喜欢她那些问题,并乐于解答,看到她能理解,心中更是欣喜。他甚至在崔特嫉妒时候,为她辩护——其实也不是真嫉妒——只是在崔特顽固而简单世界观中,他和杜阿关系简直不可理喻。
奥登常常带她去长老洞穴,很迫切地向杜阿四处展示,看到她陶醉其中,他便喜形于色。她确深为折服,并不全是因为他渊博知识和高超智慧,更是因为他开放胸怀。(她还记得小时候向理者父亲请教时,受到严厉呵斥。)每当奥登向她展示自己工作生活时,她就觉得心中爱意萌动,不可收拾——这恐怕也是她理者特质部分吧。
或许(她越来越多地意识到),正是因为她理者特质,她才会与奥登接近,跟崔特疏远。也正因为如此,她才会那讨厌崔特顽固无理。奥登从来没有透露过这点,可是崔特或许能感受到些。虽然并不能完全想通这个道理,也表达不出来,但这点模糊意识足以让崔特气恼。
第次去长老洞穴时候,她听到两个长老在交谈。她当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,只发觉四周空气在快速颤动、变化,让她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,很不舒服。她不得不把身体淡化,好让震动穿身而过。
奥登告诉她:“他们在交谈。”然后,遗憾地说,“他们就是用这种方式交谈。他们能彼此听懂。”
杜阿努力集中精神,想抓住只言片语。她向努力做到反应敏捷、理解迅速,奥登也喜欢她这样。(他曾说过:“见过所有理者都有个共性——身边都有个没头脑情者。有你,很幸运。”她当时回答:“不过别理者好像都喜欢白痴伴侣。奥登,为什你与众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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