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审判。于此次危机之严重性,仍然坚持所曾经说过话。如非身为名‘发言人’,也不会这讲。”
“他只不过仍然在重复他犯罪事实,首席发言人,”得拉米轻吐句。
甘迪柏座位,这时已被搬离到较远位置…他明显已经被贬。他把椅子更往后挪,表示不在乎,然后才起立。
他说,“你们到底想违法,企图现在就判定罪名呢…还是让申诉抗辩?”
首席发言人说,“这并非是个无法律根据集会,发言人。出于并无前例可循,们愿意听取你抗辩,以免全体发言人有违公正之嫌。因此,虽然你罪状已至属明显而毋庸置疑,们仍然允许你按照本愿申辩,然后才进行包括本席在内致表决…各位也听清楚本席决定。”他故意把声音提高,说出结尾那句话。
甘迪柏说,“那,首先,就让提下戈兰·特维兹…这名对们‘第二基地’无异具有严重威胁‘第基地议员’好。他…已经航向某个完全无法预料方向去。”
“你这个情报,”得拉米打岔,“又是从哪里听来?”
“是由‘首席发言人’那里获知,”甘迪柏说,“可是也已用自己认知力证实这件事。不过,以目前本人对‘内阁发言人会议’安全有所顾虑,本人不愿在此透露本人是如何对这项消息加以证实方法。”
首席发言人道,“本席对这点怀疑暂时保留。现在,暂且表过这点,请继续申辩程序。不过为本会宣判之利,甘迪柏发言人应将该项情报获得证实方法,向本会公布。”
得拉米接道,“假如这位发言人现在不把这件情报透露话,那本人势将疑他必有某个‘特务’在替他服务…名他私下雇用,而未经本会同意特务。们也势将无法保证该名特务是遵守‘第二基地’法规人。”
首席发言人有点不悦说,“你暗示,本人相当清楚,得拉米发言人。不必再多加说明。”
“只是想提出来正式列入会议记录,首席发言人,既然这件突发事件并未列入本会原先弹劾案中,本人势必加以说明。”
“书记可将这点列入记录,”首席发言人道,“正确用语可在适当时机加以明确界定…甘迪柏发言人…你答辩未免有点过于缓慢,请继续。”
甘迪柏说,“这位特维兹不但他行进方向无法预料,而且他行进速度也难以想象。据本人所获得进步情报显示…首席发言人对此点尚无所知…他仅用不到小时时间,就已航行将近三万两千五百九十个光年之远。”
“单用次‘蛙跳’?”首席发言人难以置信说。
“用超过两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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