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受过‘探索’
人，有时需要很长
段时间疗养，才能恢复正常，这对你是很不值得。绝对。当然你也该清楚，在实在无法可想情况下，
们才会考虑采用这种‘探索’——”
“你在威胁，柯代尔？”
“只是就事论事，特维兹。——请不要曲解，议员。假如非得用‘探索’就会用，而即使你后来证明是无罪，也毫无选择。”
“你想知道些什
？”
柯代尔在回答之前，先把桌上个开关关掉。“所问和你所回答，都将予以录音和录影。不需要你主动告诉些什，或者你默不吭声。这次可千万不要。你懂意思吗？”
“懂，你是想只录那些你喜欢录，”特维兹沉思地道。
“对极
，不过，还是请你不要曲解。不会扭曲你所说。只是录或不录而已。只想请你先有个解，不会怎做，和打算怎做，而且请你不要浪费你时间。”
“好，走着瞧再说。”
“们有理由认为，特维兹议员——”语气突然变得那正式，就表示他已经开始录。“——你曾经在许多次场中，公开说过，你不相信‘谢顿计划’存在。”
特维兹缓缓答道，“假如确有在公开场中如此说过话，你还需要些什？”
“请不必浪费时间在绕口令上，议员。你该知道，只需要你用你自己声音公开承认，以便能录下你声波，好藉此证明你是在完全自主情况下作答。”
“想，那是因为利用催眠、化学药剂、或者是其它方法时，会改变声波？”
“很有见地。”
“你只是急于想证明，你并未采用非法手段来对付名议员？这倒不怪你。”
“很高兴你能不责怪，议员。那就让们继续。你曾在许多次公开场声称，你不相信‘谢顿计划’存在。你承认这点吗？”
特维兹谨慎措词道，“不相信，们称之为‘谢顿计划’东西，与们平日应用有任何意义。”
“声明过于含糊。是否能请你讲仔细些？”
“观点是说，对于哈利·谢顿在五百年前，运用‘心理史学’统计数学，所拟订出来要人类照他设计出来那条过程，去走完‘第银河帝国’到‘第二银河帝国’这段间隔期，而且尽量符合他推测出最大或然率，来进行人类历史这种观念，乃是过于天真种认知。事实上这是办不到。”
“那以你观点，哈利·谢顿根本乃是个不存在人？”
“那倒不是。当然他存在过。”
“他并未使得‘心理史学’有所进步罗？”
“不是，当然不会是指这种事。你看清楚，局长，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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