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年前,”康柏修正他。“五百年还差两年呢,到时候又要举行次百年大庆,而且显然,贝拉诺市长仍会在位,们希望到时候,她只需处理些琐碎事情就好。”
“们希望,”特维兹很尖酸地说。“可是五百年前城市刚刚建好时,是个什样子?座城市,座小城市,只住群辈子也编不完本百科全书人!”
“它不是早编完吗?”
“你是指那套‘银河百科全书’吗?们现在有,并非他们当时所编那套。们现在有,乃是套日新月异电脑。你见过原来他们没弄完那套吗?”
“你是指放在‘韩定博物馆’那个?”
“你见过吗?”
“没有。该着看吗?”
“根本不值看。但无论如何,他们仍是群构成当年这座城镇核心人物。他们在远离银河边缘地域,建起这个小城;没有任何金属元素可资运用,只在银河边缘环绕着某个太阳,自成个世界。而现在,五百年后,们这个城市世界,已经发展到有郊区。看起来就像个大公园,任何金属只要需要就可供应。们现在已是万物中心!”
“并不定,”康柏说。“们仍然只是个绕着颗太阳,远离银河其它区域心世界而已。仍在银河极边缘。”
“你这种讲法有欠考虑。这也正是‘谢顿危机’整个问题关键所在。们并不只局限在个‘特米诺星球’上。们是基地,们只从银河边缘,去控制整个银河。们之所以能够如此,乃是因为们并不是与银河其它区域隔绝,除位置太偏远些,这算不什。”
“好吧。算接受你讲法。”康柏明摆出不感兴趣样子,又朝下跨层阶梯。他们彼此之间那条看不见线,就越拉越远。
特维兹单手向前伸,好象想拉他同伴把模样。“你难道还看不出这种意义吗,康柏?变迁如此之钜,但们却仍不能接受。在们心,们只需要小基地,那个如同古时候样自生自灭小世界——可是你有没有想到,英雄和圣徒早就不复存在?”
“得吧!”
“是说真。你看看谢顿厅,在韩定执政期间所遇到危机不能解决时,们只能跑到这个当初还是个小‘时光圆篷’地方,来看谢顿显像。现在呢?它只不过是记忆中化石罢。当初这儿有‘力场坪’吗?有‘滑道’吗?有‘重力升降梯’吗?——没有,只有这些阶梯,们就跟韩定样,必须从阶梯上上下下办事。每当难以预料情况发生,们只能回想当年解愁。”
他手臂猛挥,很激动。“当时那找得到所谓金属建材?样也没有。在韩定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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