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
副惊慌失措
样子。”德莫泽尔道，“这是
提议。已经在这个位子上待得太久
，而近来接二连三危机也已使达到三大定律所能容许行动极限，再这样下去迟早得瘫痪。你是理所当然继任者。”
“不是什
理所当然继任者。”谢顿急叫道，“哪里懂得该怎管理帝国？皇帝蠢得以为是凭着心理历史学解决这次危机。可真没有。”
“这没关系，哈里。只要他相信你有心理历史学答案，他就会热心地跟着你亦步亦趋，这会使你很容易成为代贤相。”
“但他也很可能跟跟到沟里去。”
“有种感觉，你敏锐判断力——或者说是直觉——会把你导向正途……不管有没有心理历史学都样。”
“可没有你该怎办——达尼尔？”
“谢谢你这样叫。不再是德莫泽尔，只是达尼尔。至于说你没有该怎办——不妨将乔若南些关于平等和社会公正主张运用到实践中去吧？这也许并不是他真实心意——他或许只是把这些当作获取民心途径——但这些主张本身并不坏。另外不妨让锐奇在这方面助你臂之力。尽管他本身被乔若南那些主张所吸引，但他最终还是站在你这边整垮乔若南，他对此定然会有些负疚感，觉得自己有点象个叛徒。要让他明白他不是。此外，你也可以在心理历史学研究方面大展手脚，现在有皇帝作你靠山，他可是全心全意向着你。”
“可你又去干什呢，达尼尔？”
“在银河系里还有其它事务要去参与。第零定律仍然在起作用，所以必须为整个人类社会利益而工作，至少在所能决定范围之内是这样。而且，哈里——”
“怎，达尼尔。”
“你还有朵丝。”
谢顿点点头。“是，还有朵丝。”他踌躇片刻，然后把握住达尼尔坚实手掌。“再见，达尼尔。”
“再见，哈里。”达尼尔回应道。
言毕，机器人转过身，昂首挺胸，沿着皇宫走廊飘然离去，身上那袭沉重首相长袍随着他远去步履瑟瑟作响。
达尼尔走后，谢顿在那儿呆立良久，沉缅于思绪之中。突然，他举步朝首相办公室方向走去。谢顿还有件事情要告诉达尼尔——那是最最重要事情。
谢顿在光线柔和走廊里犹豫片刻才推门而入。但发现这里已人去楼空。只剩下那袭黑色长袍罩在椅子上。首相办公室里回响起谢顿对机器人最后话语：“再见，朋友。”埃托·德莫泽尔走；Ｒ·达尼尔·奥利弗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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