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
。”
达瑞尔博士心头立刻蒙上
层冰霜。
“好好想想，”他急切地问道，“这点非常重要。你怎
会想到端点星上有两个基地?”
她微微皱起眉头：“嗯，
遇到嘉丽贵妇，发现她是第二基地
人……安索不也这说吗?”
“可是她在卡尔根，”达瑞尔毫不放松，“你怎会想到端点星?”
艾嘉蒂娅沉默好几分钟，她是怎想到?究竟是怎想到?她心中升起种可怕感觉，感到自己无法完全掌握自己。
她终于又开口道：“她知道许多事情——是说嘉丽贵妇，她情报定是从端点星来。这样说难道不合理吗，爸爸?”
他没有回答，只是不断地对她摇头。
“爸爸，”她喊道，“就是知道，越想就越肯定，觉得完全合情合理。”父亲眼中露出茫然目光，对她说，“很糟糕，艾嘉蒂娅，这实在很糟糕。面对第二基地时候，直觉便是种可疑征兆，这你应该解吧?那种念头也许只是单纯直觉，却也可能是遭到控制结果!”
“控制!你意思是说他们令改变?喔，不，不，这绝对不可能。”她面后退，面说，“安索不是说猜得都对吗?他已经承认，承认每件事，而且你们也在端点星把那些人都网打尽，对不对?对不对?”她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“知道，不过……艾嘉蒂娅，你愿不愿意让为你做次脑电图分析?”
她猛力摇着头：“不，不!害怕极。”
“怕吗，艾嘉蒂娅?根本没有什好怕。可是们无论如何要弄明白，你自己也解这点，对不对?”
于是，她顺从地跟父亲进入实验室，在整个过程中，她只打次岔。当达瑞尔正要转开最后个开关时，她突然抓住他手臂问道：“如果真发生变化呢，爸爸?你要怎办?”
“什都不必做，艾嘉蒂娅。如果你真有什不同，们两人立刻就离开这里。让们回到川陀去，只有你和，从此……从此们永不过问银河中任何事情。”在达瑞尔生中，从来没有次分析做得比这次更久、耗费他更多心力。等到分析终于做完，艾嘉蒂娅蜷缩成团，根本不敢张开眼睛。但她随即听到父亲笑声，而这就足以代表切。她立刻跳起来，扑到父亲怀抱中。
当两人紧紧抱在起时，达瑞尔兴奋若狂，喋喋不休地说：“这间屋子在最强‘精神杂讯’保护之下，而你脑波仍然完全正常。们真逮到他们，艾嘉蒂娅，们可以恢复正常生活。”
“爸爸，”她喘着气说道，“们现在可以接受奖章吗?”
“你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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