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既然这样，发言者，结论似乎非常明显——第
基地
基本心理状态，曾经发生过整体性改变。如果他们仅仅知晓谢顿计划存在，而不
解其中任何细节，那
，他们虽然会对自己有信心，可是却无法肯定；他们知道自己终将成功，但是不能预知如何进行，以及何时能够成功。因此，这就形成连续不断紧张气氛，而这正是谢顿所预期。换句话说，如此就可以指望第基地发挥最大潜能。”
“这是个含糊譬喻，”首席发言者说：“不过
可以解你意思。”
“可是如今，发言者，他们已经知道第二基地存在。意思是说，除谢顿当年那句晦涩描述之外，他们又获悉许多细节。他们已经模糊地感觉到，第二基地功能就是守护谢顿计划，知道这个组织正在监视他们每步进展，不会坐视他们失败而袖手旁观。所以他们放弃主动步伐，等着们用担架来抬他们。对不起，这又是个譬喻。”
“没关系，继续说。”
“他们不再努力，变得软弱、颓废，养成惰性，兴起享乐主义文化，这切都在腐蚀着谢顿计划。他们定要不断自鞭策才行。”
“你说完吗?”
“不，还有话要说。上面所说只是大多数人反应，可是还有种少数人反应，对应几率也非常之高。当们这个守护者、控制者角色曝光之后，会有少数人非但不感到满足，反而会对们产生很大敌意。这项推导是根据勾里洛夫定理……”
“没错，没错，知道那个定理。”
“很抱歉，发言者，想要避开数学确很困难。反正，们曝光之后所引发效应，除使第基地不再积极主动之外，还会使得部分人士起对付们念头——主动地对付们。”
“现在你说完吗?”
“还有另外项因素，它几率并不算高……”
“很好，那又是什?”
“当初第基地以全副心力对抗帝国时，惟敌人只是个被时代淘汰庞大残躯，那时他们显然专注于物理科学发展。可是们出现之后，对他们形成个崭新而重大影响，极可能会造成他们观念改变。或许有些人会试图成为心理学家……”
“那种改变，”首席发言者用沉着口吻说，“其实已经发生。”
弟子紧紧抿起嘴唇，形成条苍白直线。他做出自己结论：“那就全完，因为这造成个与计划本质不相容结果。发言者，如果是——局外人话，有可能知道这个事实吗?”
首席发言者表情严肃地说：“知道你感到羞辱，年轻人。因为你本来以为已经解整个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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