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
危机，基地本来就没有胜算。第二基地才是你真正敌人——第二基地！而第二基地
定会将你击败。你唯机会，就是在它还没有准备好之前，就将它找出来然后消灭，可是现在你已经做不到
。从现在开始，他们会加紧准备，每分钟都不会浪费。现在——现在！整个机制也许已经开始运转，当他们攻击你时候，你就会知道。你短暂权力将会消失，和其他那些曾经不可世征服者样，在页血腥历史上闪而过，随即被投入卑贱历史灰烬中。”
她大口大口地呼吸，几乎由于太过激动而喘下过气来。最后她说：“
们已经将你击败，杜伦和，们如今死也瞑目。”
骡那双伤感褐色眼睛，仍然是原来马巨擘那双伤感又充满爱意褐色眼睛。他对贝妲说：“不会杀你，也不会杀害你丈夫。反正，你们两个已无法对造成进步伤害。杀你们也不能让艾布林·米斯起死回生，错误都是咎由自取，应该由自己来承担全部责任。你丈夫和你自己都可以离开。放心地走吧，就冲着称之为‘友谊’那种情感。”
然后，他突然又露出高傲神情，对两人说：“无论如何，仍旧是骡，是银河中最有权势人，早晚还是会将第二基地消灭。”
贝妲不放过对他最后击，她以坚定而冷静口吻，信心十足地说：“你做不到！对谢顿智慧仍然充满信心。你是你这个皇朝开国者，却也将是最后任皇帝。”
骡像是被击中要害，他说：“皇朝？是，也曾经想过，而且常常在想——应该建立个皇朝，还应该找个理想皇后。”
贝妲顿时体会出他眼神中含意，不禁吓得全身打颤。
骡却摇摇头，对贝妲说道：“能够感受到你心中厌恶，但那是个傻念头。如果造化另有安排，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你感到快乐，虽然那种至高无上喜悦是人力结果，可是却与真实情感无分轩轾。可惜造化弄人，事与愿违——自称为‘骡’，却不是……显然不是因为过人力量……”
说完，他转身就走，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看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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