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合理呢,杜?就像是代数学中公理——甲等于乙,乙等于丙,则甲就等于丙。”
她已经近乎歇斯底里,但是仍勉力维持着冷静,继续说道:“这个发现令害怕得要死,如果马巨擘真就是骡,他就定有办法知道情感——然后再矫正这些情感,以符合他自己需要。不敢让他察觉到这点,所以尽量避开他。还好,他也避着,他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艾布林·米斯身上。早就计划好,准备在米斯泄露秘密之前将他杀掉,自己秘密地计划着——尽可能不露出任何痕迹,连自己都不敢跟自己讨论。如果能杀死骡——但是不能冒这个险,他定会察觉,那就切都完啦。”
说到这里,她情感似乎全部被榨干。
杜伦却仍然坚决不同意,他粗声说道:“这绝对不可能,你看看那个可怜兮兮家伙,他怎会是骡?他甚至没有听到们在说什。”
可是当他视线循着手指方向延伸,却看到马巨擘已经机敏地站起身来,眼中透出阴沉而锐利目光。他声音不再有丝古怪腔调:“听到她说话,朋友,坐在这里,只是在沉思件事——虽然如此聪明睿智又深谋远虑,为何却犯下这个严重错误,令失败得那惨。”
杜伦跌跌撞撞地连退好几步,似乎是害怕“小丑”伸手就会碰到自己,或者被他呼出气息沾染到身上。
马巨擘点点头,回答对方那个无言问题:“就是骡。”
他似乎下再是个丑怪畸形人,细长四肢与又尖又长鼻子,现在看起来也点都不可笑。往昔畏缩恐惧早已荡然无存,他现在行为举止既坚决又镇定。
他下子就掌握住状况,显然他对应付这种场面极有经验。
他以宽大口气说:“你们坐下来吧,坐下,不必那拘谨,放轻松点。这场游戏已经结束,现在要讲个故事给你们听。这是个弱点——希望别人能解。”
他褐色眼珠凝望着贝妲,透出仍是那个小丑——马巨擘所有充满温柔与伤感眼神。
“童年生活实在不堪回首,”他开始叙述,全神贯注地说:“也许你们可以解这点。瘦弱是先天性,鼻子也是生来就如此,所以不可能有个正常童年。母亲来不及看眼就去世,而父亲是谁从来都不知道。没有任何人照顾,在成长过程中,心灵受到数不尽创伤与折磨,这造成自怜心态,以及对于他人极端仇视。当年大家都认为是个古怪小孩,全都对敬而远之,大多数人是嫌恶,也有少数是由于害怕。在身边,常会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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