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晰可见。他刚才露出
狂热眼神，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消逝无踪。
接着，他又以较为平稳声音说：“这
说话，
从来没有告诉你们有关骡突变能力，对不对？可是……你们是不是说已经知道
？”
“是普利吉上尉告诉们。”贝妲回答道：“艾布林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“他告诉你们？”他语调中透出愤怒：“可是他又是如何发现？”
“他已经被骡制约，成骡部下，如今是
名上校。他来找们，是想劝们向骡投降，并且对们说你刚才说那些。”
“那骡知道们在这里？得赶快加紧行动——马巨擘在哪里？他没有跟你们在起吗？”
“马巨擘正在睡觉，”杜伦有些不耐烦地说：“你难道不知道，现在已经过午夜？”
“是吗？那——你们进来时候，是不是睡着？”
“你确是睡着，”贝妲以坚决口气说：“你现在也不准再继续工作，你应该上床休息——来，杜，帮下——你不要再推，艾布林，没有推你去淋浴，已经算是你运气——把他鞋子脱掉，杜，明天你再下来，趁着他还没有完全垮掉，把他拖到外面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——你看看你，艾布林，身上都要长蜘蛛网，你饿不饿？”
米斯摇摇头，从吊床中抬起头来，看来又气恼又茫然。他喃喃地说：“要你们明天叫马巨擘下来这里。”
贝妲将被单拉到他脖子周围，对他说：“是明天会来这里，会带着换洗衣物来。你需要好好洗个澡，然后出去走走，到附近农场散散步，晒点太阳。”
“下要，”米斯以虚弱口气说：“你听到话没？实在太忙。”
米斯稀疏银发铺散在枕头上，*像是圈银色光环。他又以充满自信语气，小声地说：“你们希望找到第二基地，对不对？”
杜伦听到这句话，突然转过身，在吊床旁边蹲下来，问道：“第二基地怎样，艾布林？”
心理学家从被单下伸出只手来，用孱弱手指抓住杜伦袖子，说：“建立这两个基地计划，是哈里·谢顿主持个心理学大会中议题。杜伦，已经找到那个大会正式会议纪录，总共二十五卷又粗又大胶卷，也已经看过各个摘要内容。”
“结果呢？”
“结果呢，你可知道，只要你对心理史学稍有涉猎，就很容易从中发现第基地正确位置。当你看懂那些方程式之后，便能发现它出现过许多次。可是，杜伦，根本没有任何人提到过第二基地，纪录中没有任何只字片语。”
杜伦皱起眉头，又问：“所以它不存在？”
“它当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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