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动摇——而且这种控制是永久
。当初最顽强敌人，如今也变作
最忠心下属。像卡尔根那个统领，就是心甘情愿地投降，献出他行星，如今成为骡派驻在基地总督。”
“而你——”贝妲刻毒地补充
句：“背叛你信仰，成骡派到川陀来特使。现在
明白！”；“话还没有说完——骡这种天赋异禀，反过来使用效果甚至更好。绝望也是种情感！在最紧要关头，基地上重要人物、赫汶星上重要人物——全都感到无比绝望，他们世界没有如何抵抗，就轻易地投降。”
“你意思是说，”贝坦紧张地追问：“在穹窿中会产生那种感觉，是由于骡在拨弄情感？”
“自己也样，们大家都样。当赫汶快沦陷时候，情形又是如何？”
贝妲转过头去不愿作答。
普利吉上校继续本正经地说：“骡能力既然可以用来对付整个世界，对付个人自然游刀有余。他能够随心所欲地让你投降，让你成为他死心塌地忠仆，这种力量有谁能够抗衡？”
杜伦缓缓地说：“又怎
知道你说都是事实？”
“除此之外，你要如何解释基地与赫汶陷落？你又如何解释‘回转’？老兄，想想看！直到目前为止，你————或者整个银河，对抗骡成绩究竟如何？是不是完全徒劳无功？”
杜伦感到对方在向自己挑战，他回嘴道：“银河在上，能够解释！”
他突然感到信心十足，高声地叫道：“你那个万能骡和新川陀早就有联络，你自己说过，扣押们就是他意思，啊？那些联络人如今非死即伤，们把皇太子给杀，另外个变成哭哭啼啼白痴。骡并没有成功地阻止们，至少这次他失败。”
“喔，不，根本不是这回事。那两个并不是们人，那个皇太子是个沉迷酒色庸才，而另外那个人——柯玛生，他简直是超级大笨蛋，虽然他在自己世界中拥有大权，却是个既刻毒又邪恶无能之辈。们跟这两个人其实没有什瓜葛，他们只能算是两个傀儡……”
“然而是他们两人扣押——想要扣押们。”
“还是不对，柯玛生身边有个奴隶，名叫殷奇尼，扣押你们是他出主意。那个家伙年纪已经很大，不过暂时对们还有利用价值，所以不能让你们把他解决，你懂吧。”
贝妲将根本没有动过茶杯放下，转过身来说：“可是，根据你自己说法，你自己情感已经被动手脚，你现在对骡产生信心——种不自然、病态信心。你现在见解又有多少真实性？你已经完全失去客观思考能力。”
“你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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