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消失无踪。有些时候，他甚至得花好大
力气，才能够分辨出谁是杜伦、谁是贝妲。
米斯大部分时间都跟马巨擘在
起。马巨擘负责为他送餐点，常常顺便留下来，坐就是几个小时，全神贯洼地看着这位老心理学家工作——抄写数不清数学方程式、不断比较着各个书报胶卷内容、耗费全身上下所有精力，朝着只有他自己看得见目标拼命努力。不知道为什
，马巨擘竟然会对这些工作那有兴趣。
杜伦走进昏暗房间，挨近贝妲身边，突然大声叫道：“贝妲！”
贝妲吃
惊，用心虚口吻说：“啊？杜，你有事找
吗？”
“当然有事找你，你到底坐在这里干什？自从们来到川陀，你就处处不对劲，你是怎？”
“喔，杜，别说。”贝妲不耐烦地答道。
“喔，杜，别说！”杜伦故意学她说话，接着忽然又温柔地说：“你不想告诉究竟是怎回事？贝，看得出你有心事。”
“不！杜，没有心事。如果你继续这样子不停地唠唠叨叨、唠唠叨叨，会给你烦死。只不过是……在想……”
“在想什？”
“什也没有——好吧，是关于骡、赫汶、基地，还有切切。还在想艾布林·米斯，不知道他会不会找到有关第二基地线索；如果他真找到，第二基地会不会肯帮们——还有几百万件其他事情。这样你满意吗？”她声音变得越来越激动。
“如果你只是在胡思乱想话，请你现在就停止好吗？老是这样你心里会不舒服，对目前情况也于事无补。”
贝妲站起来，勉强笑笑：“好吧，现在开心。你看，不是高兴得笑吗？”
外面突然传来马巨擘慌张叫声：“亲爱女士——”
“有什事吗？进来……”
贝妲说到半就陡然住口，因为门开，出现竟是个魁梧身躯，张冷峻脸孔……
“普利吉！”杜伦惊叫。
贝妲猛喘几口气，然后说：“上尉！你是怎找到们？”
汉·普利吉走进房间来，对他们两人说：“现在阶级是上校——在骡麾下。”他声音清晰而平板，完全不带任何感情。
“在……骡麾下！”杜伦声音越来越小。
室内三个人面面相觑，形成幅静止画面。
马巨擘钻进来，看到这种场面，吓得躲到杜伦身后，不过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他。
贝妲紧握双手，却仍止不住地发抖。她说：“你要来逮捕们？你真投靠他们？”
上校立刻回答说：“不是来逮捕你们，所接受指令并没有提到你们。要如何对待你们，有选择自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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