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尔说:“跟你说过那女孩没危险。你知道。”
“真是个白痴,居然曾经相信你话。真是愚蠢,竟然相信全时理事会能公正对待名时空技师。”
“谁告诉你全时理事会知道你事?”
“芬吉知道,他还向理事会汇报。”
“这你又是怎知道?”
“用神经鞭威胁芬吉,从他嘴里撬出来。鞭子尖头还是很有效。”
“就是这个鞭子?”忒塞尔指着计数器上那截被熔掉握把说。
“是。”
“好忙鞭子。”他声音变得严厉起来,“你知道芬吉为什要把你事上报理事会,而不是捂在自己手里吗?”
“因为他恨,想剥夺所有地位。他想要诺依。”
忒塞尔说:“太天真!如果真想要那个女孩,他早就安排好。时空技师根本没办法挡他路。那人恨是,孩子。”(他还是没抽烟。向烟不离手他,这样看起来有点奇怪。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候,被烟油熏黄手指放在胸口上,看起来光秃秃。)
“恨你?”
“孩子,这涉及到理事会政治生态。不是每个计算师都能进入理事会。芬吉想要这个职位。芬吉是个有野心人,对这个职位极度渴望。认为他性格不合适,所以直拒绝他申请。时间之神啊,以前还没想到,判断这正确……你看,孩子。他知道你是人,他见到把担任观测师你带走,并让你成为名优秀时空技师;他见到你直帮工作。他如何才能向反击,削弱影响力。如果他能证明,私人技师犯下危害永恒时空可怕罪行,那他就能顺势打击。他甚至还能逼从全时理事会中辞职,然后你想,接下来谁会递补进来?”
他习惯性地把手指放到唇边,指间空无物,他低着头看。
哈伦想,他想克制自己情绪,却做不到。他肯定做不到。但为什他要跟说这些乱七八糟?永恒时空都要完蛋。
然后他又痛苦地想,但为什现在还不完蛋?现在!
忒塞尔说:“前阵子让你去芬吉那里执行任务时候,也有点担心会出危险。不过马兰松回忆录里提到,最后个月里你确不在,而且没提到任何原因。很幸运,芬吉虽然拙劣,但还是促成这个情况。”
“什拙劣?”哈伦疲倦地问。他其实并不是真在乎,但忒塞尔说个不停,让他觉得配合着听下去,总比堵上耳朵要容易。
忒塞尔说道:“芬吉送来报告标题是《关于时空技师安德鲁·哈伦违反职业操守行为》。你瞧,他还真像个忠实永恒之人,看起来冷静客观、不偏不倚。他想让理事会自行判断,然后让大家把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