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姑娘,那就让他亲口说出来,然后哈伦就会坚持让诺依自己作选择。想到这事哈伦就忍不住嘴角带笑,他真心希望事情发展到这步,这是他最后凯旋。
当然,般情况下时空技师不会向计算师当面提出这样申请,但哈伦知道自己背后有忒塞尔作后盾,而芬吉还远没有能抗拒忒塞尔权威实力。
可是,芬吉看起来非常平静。“看起来,”他说,“好像你已经事先非法占有那个姑娘。”
哈伦激动得脸红脖子粗,然后心虚地辩解:“时空观测计划书里只规定们必须待在起。至于们之间发生什,并没有明文禁止,所以觉得没错。”
这是谎话,从芬吉半戏谑表情来看,他也明白这是谎话。
他说:“们要做次现实变革。”
哈伦说:“如果那样话,会修改申请,请求与新现实中兰本特小姐暂时**。”
“不认为这样行为很明智。你凭什事先确定切如你所愿?在新现实里,她可能会结婚,也可能会毁容。实际上可以告诉你,在新现实里,她不会喜欢你,她绝不会喜欢你。”
哈伦浑身颤抖。“你什都不知道。”
“是吗?你真以为你们之间有心心相印真爱吗?能不为外界所动,直到地老天荒?你是不是般时空小说看多?”
哈伦深受刺激,轻率地说:“不管别,就不相信你。”
芬吉冷冷地说:“请你再说遍。”
“你在撒谎,”哈伦也豁出去,“因为你嫉妒。就这简单。你在嫉妒。你早就在打诺依主意,但她选择。”
芬吉说:“你明不明白……”
“非常明白,又不是傻子。不是计算师,也不是无所知。你说她在新现实里不会喜欢。你怎知道?你甚至不知道新现实会是什模样。你甚至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现实。你只是收到报告而已。在计算新现实可能性之前,还要先分析报告,更别说你就算提出变革申请,上面也不见得会同意。所以你说你知道变革后事,那肯定是撒谎。”
芬吉有许多种方法可以作出回应。即使心情这激动,哈伦也能想出好几种。他也懒得猜芬吉会用哪种。芬吉可以怒发冲冠夺门而出;他可以叫来几个保安,以冲撞长官罪名把哈伦关起来;他可以大声咆哮,像哈伦样怒吼;他可以直接向忒塞尔报告,发起官方申诉;他可以……他可以……
芬吉什都没做。
他温和地说:“坐下,哈伦。们好好谈谈。”
这反应完全出乎哈伦意料,他几乎是瞠目结舌地坐下来。他心态开始动摇,这算什?
“你肯定还记得,”芬吉说,“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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