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赵县令头上去!若是他有什不测,咱们再闯次天牢也使得!”这人显然是曾经破城撞牢,试图救出小赵县令灾民之。与他同桌全是当年那拨人,现在已组镖局,在各州府间行走,自然知道遂昌与其他县城比起来有多不同。
因继任知府深觉小赵县令治下手段不凡,竟丝毫不敢改动他曾颁布政令,待他半年内连升五级,成为户部侍郎,紧接着入内阁,便越发将他赠送小册子奉为圭臬,照办不误。是故,遂昌桥比别地方桥宏伟些;路比别地方路平坦些;堤坝比别地方堤坝牢固些,洪水每年肆虐,竟无次冲破桎梏。
但这些都没什,更重要是遂昌人精神面貌。他们比任何人都明白生命可贵,也比任何人都知道风雨同舟、守望相助重要。无论贫贱,只要在外地相遇,大家都是朋友,也都重情重义、知恩图报。
他们很团结,却并不会排外,当然,如果外来者对小赵县令有所非议则要另当别论。现在,有人竟存心置小赵县令于死地,教他们如何忍得,莫不聚在起痛斥凶手,然后相约去县衙写万民请愿书,要求皇上严惩不贷。
看见闹哄哄茶楼走个干二净,连掌柜和店小二也都开始收拾桌椅,锁好柜台,准备去请命,坐在角落两人才抬起头,露出哭笑不得表情。
即便戴层□□,有姝脸颊依旧透出红晕,赧然道,“承蒙遂昌老乡们厚爱。”
“因为你值得他们爱戴。走吧,去县衙看看,听说这届知县有几分能力。丽水知府曾在奏疏里几次推介,说他极具赵公当年‘断案如神’之风范。”玄光帝并未乔装改扮,他这张脸在遂昌这等偏远之地,应该没几个人认识。
有姝也曾几次听遂昌老乡提过此人,说是上任两年,无桩冤假错案,心里难免存好感,于是点头。二人走到县衙时,今年才二十出头县太爷已三言两语把大家打发走,本还笑眯眯脸,转过身却露出厌恶表情,低不可闻地道,“又是小赵县令!莫非方德胜永远都要被他压头?他离开遂昌已是多少年前事,竟还记得,死不死,又与你们这些升斗小民有何干系?”
“大人,您小声点,让旁人听见可就不得!”师爷连忙去扯他袖子,并不时看看四周,生怕被人听见。要知道,遂昌县衙里胥吏全都是小赵县令拥趸。虽然过十年,换几拨,但只要是遂昌县人,就改不骨子里对小赵县令狂热。
“知道。”县太爷神色越发反感。
有姝精神力不能外放,只看见两个背影,玄光帝却把二人之间对话以及神态动作看个明明白白,摇头道,“胸襟狭隘,难当大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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