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之前那番不要命话给圆回去。
高,实在是高啊!即便朝中最善于溜须拍马*佞,也不得不给赵县令竖根大拇指。
新皇皱着眉头,心中十分纠结。他知道小赵县令并非那种媚上欺下之人,但他今天表现实在是太过反常,简直像变个人。担心有妖魔鬼怪侵占小赵县令身体,新皇拧眉细看,却又更为困惑,没错,这人确是他认识那个,如假包换。
他虽然满口溜须拍马,但表情却极为真挚,目中也闪烁着喜悦光芒,仿佛对自己很是仰慕。但真是见鬼,朕在藩地默默无闻地待那些年,除几个心腹,谁知道朕是谁?难道有姝能看穿朕障眼法,认出朕是阎罗王?新皇脑袋疑惑,却又不好询问,只得摆手道,“地上凉,起来回话吧。”
略停顿片刻,他又从袖子里取出条明黄丝帕,递给魏琛,“让赵县令擦擦眼泪。”
注意,是“让”而不是“替”,这表示自己不能碰着小赵县令根手指头。魏琛心下明,接帕子走到堂下,小心翼翼地递过去,“赵大人,快擦擦吧。”
有姝胡乱擦两下,自然而然把丝帕揣进兜里,竟不打算归还。
魏琛欲言又止,表情纠结,众臣也都不约而同地暗忖:皇上东西,若是不说个“赏”字儿,你敢私自昧下?这胆子可真够大啊!那述职报告真是你写吗?在报告里咱们看见分明是个大大忠臣、良臣、清官,怎来殿上就变成*臣、佞臣、贪,,g呢?莫非哪里搞错?
新皇以拳抵唇,遮掩自己哭笑不得表情。有姝来,他这张冷酷面具就戴不住,果然是命中克星。
有姝丝毫没发觉自己哪里做错,正暗暗揣度主子想法。毕竟跟主子两辈子,对对方行-事手段颇为解,他知道主子不发作则已,发作必是雷霆万钧。之前放着吏部不管是因为时机没到,现在把自己召来定是准备下手。
思及此,有姝立刻把写好折子取出来,扬声道,“皇上,微臣想弹劾吏部尚书刘大人七七四十九条罪状,其罪,贪赃枉法;其罪二,买官卖官……”话落又奉上许多证物。
魏琛立刻把奏折与证物送到御前,均是这些天小赵县令亲自查访所获。他给吏部*员下套,装作被逼无奈模样说会去筹钱,却又言及自己记性不好,请各位大人把所收款项罗列。吏部*员自诩天官,行-事猖狂,竟毫不犹豫地把各种名目款项写在纸上交给他,且还做极其详细说明。
这种东西到御前就是铁证如山,无可辩驳。吏部尚书脸白青,青紫,恨不能厥过去。文武百官亦面露惶恐,冷汗如瀑。
新皇看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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