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人,车夫来劲儿,得意洋洋地开口。
“似乎没什不同?”有姝没在大庸国生活过,哪能说出个二三来?
车夫急,指着不远处官道,“这你都看不出来?你瞅瞅咱这路,是不是特别平坦宽阔?告诉你,这次洪涝,南方绝大部分州府都被冲毁,至如今还堆满泥沙,片狼藉,百姓要吃没吃,要住没住,过得可惨。唯独咱们丽水,咱们遂昌,屁事没有。洪水刚过,小赵县令就亲自带领咱们重建家园,把屋子盖好,堤坝修缮,道路填平,良种播下去已经发芽,哪儿哪儿都是欣欣向荣,生机无限啊!过咱们遂昌地界你再去看,那简直是人间炼狱,旁不提,官道简直是千疮百孔,沟壑难平,与遂昌大为不同!咱们遂昌百姓就是有福,摊上小赵县令这样好官,要说,全大庸国县令加起来,也比不上咱们小赵县令根手指头!”
有姝被车夫夸得面红耳赤,又见阎罗王在旁津津有味地听着,还不时瞥自己眼,越发感到羞耻,只得把脸埋进大饼里悉悉索索地啃。
车夫是小赵县令忠实拥趸,把小赵县令丰功伟绩来来回回说无数遍,末才叹息道,“听说皇上很看重咱们小赵县令,已经下旨召他回京。他是好人,理当得到好报,咱们自然希望他越走越远,但真要说实话,咱们舍不得啊!他要是走,咱们就像少主心骨样,整天没着没落,心里怕得很。”
见车夫说着说着竟哭起来,有姝连忙把干粮放到边,宽慰道,“别怕,听说新任丽水府知府也是位好官。以后生活还会更好。”
“嗐,知道新任知府是谁,原来在河东府当过同知。”车夫摆手,“他确是好官,清正廉洁,但他未必有咱们小赵县令能力。咱们小赵县令那是走步看百步,他种种布置你今儿看来觉得莫名其妙,明儿才知道他料事如神。他不但文章写得花团锦簇,还精通算数、土木、天文、地理,断案几乎不用审,眼就能看出谁是谁非……”
听闻车夫又开始来回讲述自己判案那些事,有姝脸颊通红,尴尬不已。若是只有他们两个,夸夸也没什,但阎罗王还在这里,总觉得不大自在。他窘迫之下掉半张大饼,顺着岩石咕噜咕噜滚进河里,引来许多鱼儿啃食。他眼珠子亮,提议到,“河里有鱼,不如咱们抓几条烤来吃吧?”
车夫许久没吃过荤腥,立刻被吸引过去,“成,秋天鱼儿正肥-美。车上没带钓具,就用草藤现编个网兜吧。”
有姝生存技能满点,自然也会编织渔网,就扯草藤与他分工合作,这才算消停下来。唯独阎罗王觉得意犹未尽,默默叹口气。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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