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度,躺倒在床,家里没个主事儿,现如今只能请大少爷回去主持大局。大少爷可是咱们王家堂堂正正嫡长子,理应由他执掌门庭。”管家频频作揖,满脸苦色。
阿大、阿二对视眼,目中皆显惊疑。他们夺过丧帖飞快看完,竟拊掌赞道,“好,死得好。这是报应啊!”
这句话,王管家今儿听过不止回。世人都道王家父子两先后在个时辰内,bao毙乃上天降下惩罚,盖因二人太过作恶多端,理当不得善终。听得多,王管家心里很是感慨,王象乾和王天佑造下那些恶业,他多多少少都知道,也因此,反倒比外人更相信因果轮回。以往他行-事非常张狂,现在却觉得头都抬不起来,卑微道,“老爷他已得天罚,该受罪也受全,大少爷毕竟是他亲生骨肉,好歹回去看他最后眼,尽尽孝道。”
“尽个屁孝道,滚!”阿大、阿二,bao怒,将帖子撕碎,又把人撵走。
管家无法,只得回去复命。
短短半日,王老太爷就已身形佝偻,哀毁瘠立,张风干脸庞似要裂开。闻听奏报,他想想,最终决定亲自去趟。眼看王家就要断子绝孙,还要脸面做什。
有姝没等来梅菜扣肉小酥饼,却等来两张风干橘子皮老脸,张正对着他抹眼泪,张却摆出威严表情。书房外,被五花大绑又堵嘴林氏正跪在烈日下“忏悔”。
“跪做什?她最对不起人是母亲。人先留下,等母亲回来,叫她跪满七七四十九天也就罢。”有姝面看书面徐徐开口。
他看书与旁人大为不同。别人得本典籍,必要仔仔细细、认认真真通读几遍,再默背下来,然后将疑惑与感悟写在纸上,拿去请教先生。他不通读,二不背诵,三不做笔记,拿起本书扑簌簌翻,几息不到就放下,换另本。
在不明就里人看来,这哪儿是看书啊,分明是天儿太热,拿书页当扇子呢!老太爷见他这副吊儿郎当样就上火,却也不好开口训斥,张老脸越发黑沉。
老夫人管不孙子怎念书,只把人接回去就算万事大吉,进门就嚎上,口个“苦命孙儿、心肝儿”,仿佛多疼有姝般。见有姝无动于衷,她正心里发愁,闻听此言连忙表态,“行,她原就犯七出之条,又是王家家生子,身世卑贱,哪里有资格坐上正妻之位。已代你爹写下休书,她现在是王家罪妇,任凭你处置。”
休母亲又休林氏,仿佛所有错都在妇人身上。王家啊王家,怎能不亡?有姝暗暗摇头,略扫眼书桌,发现主子布置任务已经完成,这才铺开两张宣纸。
老太爷见他铺好纸,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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