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姝紧张地直冒汗,他先是侧坐在青年身边,慢慢勾头,忽又觉得这个姿势难以保持平衡,改成趴卧在枕头上。嘴巴撅撅,还差几寸才能凑近,再上前又会压到青年肩膀,无奈之下他再次换位,变成俯撑在对方脸颊两旁。
“主子,主子?”他没敢动,试探性叫两声。
姬长夜睡颜恬淡,实则藏在被子里双手已经握成拳头。有姝折腾来折腾去,他都替对方着急。他是没听说过“两只靴子”典故,否则定会深有同感。要亲就亲,叫唤什,把人叫醒看你怎办。
有姝等半晌,见青年依然呼吸绵长,双眼紧闭,这才撅起嘴巴慢慢垂头,还不忘呢喃道歉,“主子对不住,让吸口,就口。”
姬长夜不由自主将齿缝打开。小孩还是跟上次样,没什技巧,像小狗般轻轻-舔-舐嘬吸,将自己嘴里津-液滋滋溜溜地吸过去,吸会儿停顿片刻,吸会儿又停顿片刻,仿佛没完没。
然而便是这样拙劣吻法,却令姬长夜差点把持不住。不知何时,他竟将自己舌尖探出去。
有姝再次垂头吸食时,却碰到根滑溜软物,顿时吓得“哼哼”声。他立刻退开数尺,摸摸自己嘴巴,又看看依然睡得“死沉”青年,脸颊像被火烧般发起烫来。
少年粗重呼吸声在帐帘内回荡,掩盖青年有如擂鼓心跳。刚才那瞬间,他也差点被这触电般感觉吓得睁开眼睛。怎会如此?怎会想伸出舌尖去勾缠少年舌尖?怎会想将他搂入怀中,压在身下?怎会想摁住他后脑勺,让这双柔软而又甜蜜唇-瓣永不离去?自己究竟在想些什?
数年忍辱负重令姬长夜养成“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”功力。此时此刻,他心绪已经紊乱,却还不忘保持睡颜。
有姝却十分失态,这会儿不只脸颊绯红,连头顶都快冒烟。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,去探青年鼻息,复又意识到什,连忙将手收回来轻轻拍两下,表情懊恼。
他点点挪过去,借着窗外月色去看主子脸庞,便见他眉头舒展,双目紧闭,俨然睡得很沉。
“呼……”有姝长出口气,面瘫坐在枕头上,面按-揉急促跳动心口。原以为吸龙气很简单,没想到竟是个技术活。上次他压根没敢碰主子舌头,这回想是得意忘形,竟差点连同唾液块儿裹进自己嘴里,虽然只轻-舔-下,但那滑软触感当真古怪极。
“怎吃起来像蒸肠粉?”紧张情绪慢慢消退后,他忍不住发句感叹。
同样紧张不已姬长夜听见这句话时无语,复又差点喷笑。果然是个小吃货,这种时候也能联想到食物。蒸肠粉,亏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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