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来啊，就
条路，头也没有，尾也没有，没参照。”
叶流西说：“你不会发挥想象力啊？你就想着，这条路是单拎出来
，别往现代路想，往汉朝啊、唐朝去想，这样条路，像什
？”
肥唐不敢不想。
他盯着照片看：“这个……路，秦代有驰道，隔三丈栽棵树……那人家也没放土台子啊……皮影棺，又没死人，要是皮影人都立起来……”
他忽然脱口说
句：“像司马道。”
昌东控住手里胶管，问他：“司马道是什？”
肥唐说：“东哥，你这都不知道……你好歹是住在大西安，乾陵没去过啊？”
“没。”
肥唐没词，过会悻悻：“就是武则天和她老公合葬那地方啊，进去就有条司马道，又叫神道，通往陵冢，四公里多长呢，路两边好多石人，又叫石翁仲，哎，对，石翁仲是十对，正好二十个。”
说到翁仲，肥唐就来劲：“古代帝王还有大臣坟前头，经常放石翁仲，分文武，文持简武持剑，
在陕博里还看过介绍……这皮影人是躺在棺材里，如果立起来……活脱脱皮翁仲嘛。”
昌东说：“石翁仲符合常理，石像耐磨不易损，上千年风吹雨打下来还能保存——弄个皮翁仲，还穿上布料衣服，往那摆，经得年吗？”
肥唐顺口来句：“所以放在棺材里，还造土台埋起来啊。”
歪理也是理，听起来居然还有几分逻辑。
昌东看向叶流西，两人目光相触，脑子里转着同样念头。
如果真是司马道，道路通往陵冢，那玉门关，岂不是个大陵墓？
——
昌东决定暂时撤离几天。
是两人这几天摸爬滚打，确实也需要休整；二是这两次也算有经验教训，再进时候，得准备些工具。
和叶流西说，她没异议：“那是可以去取车吗？”
她绝大部分资产，那辆破面包车，还丢在库姆塔格大沙漠里。
昌东句话就让她梦破：“不是，沿哈罗公路直到哈密，两个方向。”
当然也可以下撤去罗布镇，但哈密比罗布镇大得多，物资也多，和内蒙、甘肃都接壤，进出更便利些。
叶流西叹口气，重新上车之后，她窝在副驾上，翻出包里钱，仔细数数。
七百不到。
不知道会在哈密停几天，住宿、饭钱，再加上买些东西……
昌东专心开车，间或看她，顿顿说：“到哈密，帮你把住宿费付掉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你本来也从不住旅馆，直住车里，让你把车留在沙漠。”
叶流西想想，说：“这倒不用，车留在那，多住宿钱，但同时省油钱，抵。不过，你每天应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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