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冕回到酒店后便把粉丝送那个礼盒交给保镖检查。不能怪他太过小心,他刚走红时候就曾被黑粉寄过刀片,还有很多明星都有类似遭遇,被投毒、跟踪、威胁等等,手段简直层出不穷。
现在他已经不是个人,在安保方面自然更为看重。有牵挂,再如何洒脱不羁人都会变得小心翼翼起来,因为他们不能出任何意外,这不是为自己,而是为不把最爱人孤孤单单地留在世上。
“检查结果出来吗?”肖嘉树懒洋洋地躺在季冕腿上,而季冕则坐在沙发上修改剧本。
“应该快。以后再收到粉丝寄来包裹,定要交给安保检查再打开。”季冕揉揉爱人顺滑发丝。
“知道,现在可死不起。”肖嘉树轻轻摇摇脑袋。
“为什死不起,名气太大?”季冕低沉笑。
“死你怎办?”肖嘉树皱着眉头,仿佛在思考世界上最苦逼事。他希望自己能比季哥晚死天,那样他就可以亲手把他送走,再把自己给埋。他要购买块双人墓地,把墓碑先立好,就算去另个世界,也要继续跟季哥在起。他才二十岁,按理来说不应该过早设想死亡之后事,但他不得不那样做,他和季哥注定只有彼此,他们会从青春走向衰老,再步入死亡,似乎眨眼,辈子就过去。
幸福时光总会消逝得太快,但他相信它只会消逝在坟墓中,而不是自己和季哥心里。
当他想得入神时,季冕已放下手头工作,五指插入他发间,下下抚弄着他头发,表情越来越温柔,也越来越沉溺。到最后他垂下头吻吻爱人粉嫩唇瓣,喉间溢出满足叹息。
保镖把检查过礼盒送进来,摇头道,“不是什危险物品,顶针织帽而已。”
“谢谢,辛苦。”季冕把盒子交给咕噜爬起来爱人,宠溺道,“好,现在可以拆你礼物。”
肖嘉树慢慢拆开丝带,心想这顶帽子若是昂贵奢侈品,他就给粉丝送回去,若是他们亲手织,他就收下。结果盒子打开后,里面帽子果然是粉丝亲手织,并没有吊牌或商标,造型还很奇怪,帽边是褐色,帽顶缝很多用毛线织成小叶片,颜色绿油油,看上去有点丑,但戴上去又有点萌。
“季哥你看。”肖嘉树戴上帽子后左右晃晃脑袋,嬉笑道,“粉丝竟然送顶绿帽子。”
季冕当即给他拍张照片,然后把他搂进怀里亲亲。戴上这种造型比较卡通帽子,小树看上去更可爱。
“用手机拍张照片,来发微博。”肖嘉树把自己手机递过去,摇头晃脑时候小叶片也会跟着晃,果然像棵小树。
季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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