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待在他身边,对他来说每时每刻都会发生惊喜。
肖嘉树很久没红过脸顿时红得滴血,伸出双臂去抱季哥,嗓音软绵绵,“才发现季哥你其实也挺会说甜言蜜语。真有那重要?”
“重要,”季冕垂头看他,语气严肃,“非常重要,远超任何人,远超你想象。”对他来说,小树是未来起点,也是过往终结。
哎呀,不行,高兴得快晕!肖嘉树把脑袋抵在季哥胸口,恍恍惚惚地想到。对他来说,季哥也同样重要。牵着季哥手他可以不用担心摔倒,也不用担心迷失,脚下路从未如此清晰、如此踏实。
总之他们都在最好时候遇见最好人。
季冕默默感受小树心意,不禁低笑起来。他把他抱进怀里,捧着他脸,耐心亲吻他早已开启嘴唇,舌尖舔过他雪白牙齿后探入口腔,与他舌尖交缠。他动作很轻柔,还带着点小心翼翼,仿佛含在嘴里是颗糖果,不留神就会化掉。
他吻得很慢,很绵长,每个敏感角落都会照顾到,然后勾着小树舌头进入自己口腔,细细吞咽他带过来唾液。这个吻轻飘飘,仿佛漫步于云端;又沉甸甸,似乎落入心田。
总会吻着吻着就忘呼吸肖嘉树这次点也没有呼吸困难征兆。他觉得自己正被季哥全心全意呵护着,每根头发都偎贴,每个毛孔都舒畅。他不知不觉挂在季哥脖子上,身体软得像滩水。
他偏偏脑袋,换个角度去吻季哥,舌尖细细密密地舔着他舌尖。如果每次季哥都采用这种极尽温柔方式吻他话,他觉得他们完全可以去参加接吻比赛,不眠不休地吻上三天三夜都没问题。
但三天三夜显然是不可能,过大约十分钟,方坤推门而入,大大咧咧道,“季哥,刚收到封邮件,你看看……啊,不好意思,你们继续!”他砰地声关上房门,狠狠骂句卧槽。
大白天,而且还是在人来人往办公室,季冕你可真有种啊!你以前那些谨小慎微、爱惜羽毛、注重隐私,都他妈喂狗吗?
季冕这才结束这个甜蜜到极点吻,用拇指抹掉小树唇边唾液,又亲亲他绯红眼角,把他抱坐到边椅子上,语气温柔,“先处理公事,等会儿继续。”
“还继续啊?”肖嘉树咂摸嘴唇,仿佛很惊讶,心里却千百个乐意。这样吻可不比小鸡啄米样吻,足够他续航大半天。
季冕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。他只听说过浅吻深吻、干吻湿吻、唇吻舌吻,可没听说过小鸡啄米吻,这绝对是小树发明吧?太可爱……
“对,还继续,你不想要?”他以拳抵唇,艰难忍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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