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人抱进浴缸清理干净,又吹干头发放回床上,季冕轻轻拍打他光裸后背,柔声道,“疼吗?”
肖嘉树搂住他脖子,嗓音沙哑,“为什总是问疼不疼?”毕竟是第次,舒爽时候他点感觉都没有,现在才发现确实有点疼,但身体和心灵满足却超越切。他现在快活极,哪怕快累趴也强撑着不睡,只想好好抱抱季哥,与他说说话。
事后秒睡,点也不顾及另半感受,那是渣男行径。
原本还有些担心季冕顿时轻笑起来,爱怜无比地吻吻小树微红眼角,“怕弄疼你,你以后都不愿意跟做。”
“怎会?”肖嘉树睡意瞬间全跑光,咕噜爬起来,严肃道,“为保证俩性福生活,以后每个星期至少做五次!”他刚尝到甜头,正是食髓知味时候,怎能不做?刚才射那多次,他现在又开始硬,存二十年货晚上就想卸干净,怎可能?可惜那几盒马应龙痔疮膏,如果事后马上就抹,现在肯定已经好得差不多,失算啊!
肖嘉树表面义正言辞,思绪却跑到爪哇国去,精致小东西又有抬头迹象。
季冕顾虑顿时消散空,连忙把光溜溜人抱进怀里,用被子裹好,忍俊不禁道,“好,每个星期至少做五次,定保证你性福。”末含住恋人红肿唇瓣,陶醉地品尝他香甜津液。
云收雨住之后,他对小树感情更深层,也更为眷恋。小树定不知道他心脏快被幸福和喜悦填满,以至于眼眶和鼻头有些发酸。他轻轻揉捏他腰,诱哄道,“今天不能做,明天还要拍戏,帮你按摩下,然后们睡觉?”
肖嘉树点点头,手指头勾住季哥手指头,迟疑道,“刚才在酒吧门口,那些人……”被冲散时候,他似乎听见其中个人喊声季冕,所以季哥跟他们应该是认识吧?
“认识他们,”季冕深吸口气,徐徐道,“应该说曾经和他们样,也是帮派成员。”
肖嘉树眼睛瞪得贼大,仿佛受惊兔子,“那你会不会被他们抓回去?这部电影们不拍,马上买机票回国!”说着说着就要爬起来。
季冕悲惨回忆全都被他印满吻痕、还不停在自己眼前晃动小屁股打断,顿时低笑起来,“不用,现在他们和不在同个高度,他们动不,只是过来叙旧而已。”
他揉揉小树屁股,第次用无比轻松语气诉说那段经历,“父亲是个赌鬼,在外面欠很多债,债主知道在哈佛念数学专业,就想招揽为他们洗黑钱。当时母亲以为父亲已经走投无路,于是跪着求放弃学业为他还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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