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没过多久,大家就在御膳轩里坐着,面上都带着和蔼微笑。季冕把耳尖通红肖嘉树按坐在自己身边,举起酒杯说道,“这些天麻烦大家照顾小树,敬大家杯。”
“季总客气。”众人连忙点头哈腰。
季冕压下小树举到半空酒杯,低声道,“你酒量不行,别喝。今天帮你做这个饭局,你什都不用管。”
他挨个儿给众人敬酒,还频频请大家多多照顾小树,有问题找冠世或冠冕,他和修长郁都能帮着解决,可谓撑足场面。这些事原本轮不到他来做,他既不是小树长辈,也不是小树老板,但他心里就是有股冲动,想要为小树做些什。
他原本很厌恶这种交际,但此时此刻,当他端起酒杯喝到酩酊时,迎上小树担忧目光,他便觉得值,无论干什都值。他盯着小树偷偷拉扯自己衣摆指尖,心满意足地笑起来。
“没醉。”他松开领带,附在小树耳边低语,“就是见不得他们欺负你。你敬业,你老实,你不摆架子,这些都不是他们不尊重你理由。”他轻轻揉揉小树脑袋,唇间逸出声长叹。
肖嘉树感觉自己心跳又开始失控,连忙站起来说道,“不好意思,去下洗手间。”再不走,他害怕那些好不容易深埋感情又会被他自己掘出来。季哥温柔实在是太可怕!
季冕猜不透他在想什,但无非就是逃避,而他完全没有理由责怪他,只能苦涩至极地笑笑。
肖嘉树从洗手间出来后原本想去结账,却得知季哥早就把账单挂在他名下,还反复告诫收银台不准任何人埋单,尤其是个叫肖嘉树小子。弄得肖嘉树哭笑不得。他有时候真宁愿季哥对自己差点,也不愿接受他无微不至好。
他好对他来说是裹蜜糖毒药,没准儿哪天就会被这份好迷惑,明知是毒也心甘情愿地吞下去。
当他回到包厢时,饭局已经散,季哥今天几乎是来者不拒,给足大家面子。但他喝最多,姿态却是最轻松,脸不红气不喘,只是眼睛比平时亮些,看人时候显得很专注。
肖嘉树被他看得耳尖发红,连忙跑到他身边问道,“季哥你没喝醉吧?”
“没醉。”季冕伸出手用力抱抱他,叮嘱道,“好好拍戏,有事找。”
“好。”肖嘉树热气冲头,脚底发软,双手却死死摁在裤缝线上,不敢回抱季哥。他怕自己抱上就丢不开手。
季冕感觉到他抗拒,又是叹,“走吧,让方坤送你回去,他在楼下等着。”
几人路无话,抵达片场后季冕非要把肖嘉树送回化妆间才肯离去。他脚步沉重地回到车里,脱掉外套、扯落领带,靠倒在副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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