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过来——肖可不像他们在空气中演戏，他是
直浸泡在水里
，而在别人表演时候，他竟然次都没浮出水面换过气，就那样默默、安静完成
表演，这可真不得！
肖嘉树被季冕拉上水面，用力吸口气才解释道，“别担心，
在家里练过。”
斯蒂森哈哈笑起来，“难怪！还以为这个镜头要分好几次才能拍完呢，毕竟正常人只能闭气几十秒而已。肖，你很不起。”
肖嘉树摆摆手，然后看向季冕，“季哥，谢谢你。”
季冕盯着他漆黑头顶，沉声道，“所以你每天练习闭气五分钟就是为拍摄这幕？”
“是。”肖嘉树用毛巾擦拭头发，淡漠表情就像在谈论别人事。依他看来，这并没有什
不起，在拿到剧本那刻，每个镜头该怎演，又要做好怎样前期准备，都已经在他脑海里揣摩并演练无数遍。
季冕许久没说话，眸色却不断变换。肖嘉树，除拍戏你是不是都不会考虑别？他很想这问，却又忍住，最终叹息道，“快把身上水擦干净，免得感冒。”
两人走下玻璃罐，来到斯蒂森身边。显示器正在回放刚才镜头，由于是镜拍完，所以连贯画面排列在起，效果非常出彩，尤其是微小气泡顺着肖嘉树睫毛慢慢往上漂浮瞬间，他仿佛随时会醒过来，而这种触即发危机感连身在罐外曼莉都有体会，并做出十足逼真反应。
“太棒！大家表现都很不错，好，该补妆补妆，该休息休息，五分钟后们接着拍下条。”斯蒂森心情大好地拊掌。
然而大家都知道，如果没有肖嘉树优异表现，他们表演将被打断两次、三次、四次、甚至更多，旦良好状态受到破坏，再要找回来就难。此时此刻，他们真心接纳这位新搭档，并纷纷上前与他拥抱。
肖嘉树面无表情地回应众人善意，然后回到化妆间补妆。对他来说，演好每个镜头是理所当然，没什大不。
季冕看着他背影，忽然想起他曾经说过句话——好演技是平分秋色，好搭档是势均力敌，而他正身体力行地实践着这句话。面对国际影星，他不会怯懦，更不会争强好胜，他只是本本分分地演好每个镜头，不给任何人拖后腿。
“肖嘉树真挺厉害，”方坤打断季冕沉思，“拍摄《使徒》时候还以为他只是找到感觉，未必能胜任别角色，但现在才发现，他在演技方面是下过苦功。要是换成国内那些小鲜肉，你让他闭气三分钟试试，你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试试，他就算不立马毁约，也会给你找十七八个替身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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