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边艰难地爬起来,背抵栏杆席地而坐,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。他许久没动,凌乱头发遮盖他前额,使他整张脸都藏在阴影里。又过片刻,他慢慢抬起头来盯着前方,似乎那里蹲着个人,正在与他说话。他表情很茫然,眼睛没有焦距,但很快,他浑浊晦暗眼眸开始发光发亮,似乎凝聚起团热火,憔悴脸庞竟也随之焕发出神采。
他全程没有动作,也没有台词,只是目视前方,但仅靠个眼神变化就把第人格死亡和第二人格诞生演绎至传神地步。本还有些漫不经心胡铭导演不知不觉坐正,屏住呼吸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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