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因为他不用向任何人负责,但季哥不样。季哥是有公司,他做出每个决定都关乎很多人利益。
如果是本万利、毫无风险投资,他肯定会拉季哥起,但这种带有不确定性、风险很大投资,再找季哥不是给他添麻烦吗?这样想,肖嘉树满心都是羞愧,摆手道,“季哥,你要是不方便,这事就算。和魏导、赵导已经约好,先走步。”
季冕正准备挽留,他已经脚底抹油溜得没影儿。
方坤大松口气,暗暗忖道:肖嘉树挺识趣嘛,知道不能拖累咱们公司。什烂剧都敢投,他也是在国外待傻,适应不大天朝环境。
季冕点燃支香烟,眉眼在薄雾中显得尤为冷峻,“方坤,你跟几年?”
“季哥你失忆?你刚出道就开始跟着你,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快十三年。”
“那你应该解这人最恨什。”
方坤顿时不敢开腔。季哥最恨什?像他这种掌控欲极强人,自然最恨别人干涉他决定。他可以被劝服,却不能被挟持。而方坤刚才所做便是以公司名义在挟持他。
“公司不同意,可以以个人名义进行投资,不会拿员工利益当儿戏。跟在身边太久,顶着金牌经纪人光环也太久,你已经失去基本职业素养。正好前几天公司签个新人,你去带带她吧。”季冕微薄唇吐出几缕轻飘飘烟雾,说出话也轻飘飘。
方坤却觉得压力倍增,嗫嚅道,“季哥,你该不会赶走吧?刚才说错话,道歉。”
“只是想让你重新体会下该怎做好名经纪人。”季冕掸掉烟灰,语气平淡,“行,你回去吧。”话落转身离开。
方坤懊悔无比,却又不敢去追,只恨自己为什要多那个嘴。季哥要投资就让他投呗,如果风险太大,自然会有公司元老去阻止,轮不到他去当这个恶人。
“季哥呢?”拍完戏林乐洋兴匆匆地跑过来,却发现休息室里只有方坤个。
“季哥先走。”方坤没好气地说道。若不是林乐洋怂恿,他能干刚才那种蠢事?
“他怎先走,不是说好要带块儿吃午饭吗?”
“怎知道,你自己打电话问他啊。林乐洋告诉你,以后别拿老子当枪使。”方坤冷笑道,“季哥生意上事不是你能插手。当初跟季哥在起时候你不是说过不图他什吗?怎又会在乎他赚多少亏多少?你是不是怕他亏多,自己能哄到手就少?你那些龌龊心思季哥哪能看不清楚,什拜金玩意儿!”
方坤愤愤不平地走,却到底没敢去季冕面前说什。
林乐洋脸色惨白,心绪纷乱,好半天才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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