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,从外面看过去,房子每扇窗都漆黑片,里面应该是没有人。
宗瑛挡脸戴上手套,重新走到门前滑开密码锁盖,输入0、9、1、4,电子锁却响起冷冰冰错误提示声——密码改。
她打开强光手电仔细扫遍,输入面板上指纹也被清除得干干净净。
对方很谨慎。
宗瑛滑下锁盖,抬头朝二楼书房看,落地窗窗帘被拉开四五十公分,应该是早晨他们为检查墙角是否藏人才拉开。
来人是沈秘书吗?同他起来又是谁?难道是吕谦明?
吕谦明是为处理邢学义遗物而来?他要找什?
宗瑛蹙眉想片刻,时理不出头绪,又不得入屋门,便只好退出监控范围,对盛清让提议:“们先回去,你手上伤还要处理。”
两人走到主路上打车,好不容易拦下来辆,借着路灯,出租车司机打量他们好几眼,谨慎问:“你们从哪边过来啊?衣服上怎这个样子呀?”
宗瑛面不改色地编理由:“从乡下回来路上出交通事故。”
出租车司机半信半疑,直到宗瑛出示身份证件,这才同意载他们。
车子于夜色中奔驰,路通行无阻,抵达699公寓时将近晚上十二点。
下车进楼,保安看到两人衣服上血污也是惊乍,盛清让用同样借口搪塞过去。
电梯上行,两人都保持沉默。
他们第次同坐电梯也是在699号公寓,七十几年前公寓电梯,沉重又缓慢,那时战争还没有打响,阳光明媚,花园里孩子嬉闹,街道上车水马龙,刹那间切都不再。
两人接连去洗澡,换上干净衣服坐在客厅里,电视机播送着夜间新闻,反而衬出种诡异安静。
宗瑛起身拿来药箱,搬张藤椅坐在盛清让对面,抬首命令:“手。”
盛清让抬起手,宗瑛对着头顶灯光,手持夹酒精棉镊子仔细替他消毒伤口。
酒精给新鲜伤口带来密集刺激,令盛清让不由蹙蹙眉。
宗瑛抬眸,看眼他眉心,又侧过身取药米分:“伤得不轻,得注意护理,药膏你随身带着,每天换次。”
盛清让此时却突然问她:“宗小姐,刚才你到门口,却没有进去理由是什?”
宗瑛如实答:“密码换。”
“是早晨来那两个人换吗?”
宗瑛手稍稍顿,将上药棉签投入脚边垃圾桶:“不出意外应该是。”
“认识那两个人吗?”
宗瑛想起沈秘书和吕谦明那两张脸,道:“其中个同妈妈样是新希元老,不过他离开新希多年,现在有自己生意,只是直持有新希股份,并且还占大头。”
她换支棉签棒接着给他上药,听盛清让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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