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子剑,起床别装死。”
踹他脚,他翻身搂住。
无语,“别装赶紧起来吧,咱俩上午去你妈那,下午去妈那儿,咱俩挺忙。你赶紧,别玩儿。”
他哼唧声,大脑袋在脸上蹭蹭。
十分嫌弃地推开,“脸都没洗你别在这儿蹭,烦不烦。”
“你看你这就是看够!”他皱眉噘着嘴,那画面看得好像要长针眼,他嘟嘟囔囔磨叽:“以前早上你都抱着不让起来,现在就直撵!”
看着天花板,非常平静地问他:“啥时候抱着你不让起?怎点印象都没有,感觉你说那好像是你自己。”
他不吭声。
“起来,别懒。除非你还想跟以前似你回你家回家,那你就懒吧,收拾收拾得去看爸妈,妈说想。”
刚要坐起来,他把拖住胳膊:“哎你看你!咱妈也没说光想你自己啊咱妈还说想呢!都说好今天陪咱妈去烫头,这不才九点半吗?昨晚咱俩点睡,赖会儿床你就说……”
他在那胡搅蛮缠,嘀嘀咕咕说大堆,看他眼,这是又缺爱想让哄哄。
真是醉。
稍微提高点音量,冲客厅喊嗓子:“儿子!过来喊你爹起床!”
儿子听见声音撒欢儿就进来,个健步就冲上们床,非常熟练前爪往张子剑脸上搭:“嗷嗷嗷!”
摸摸他头:“乖儿子,比你爹强多。”
它拿头顶在掌心蹭,还舔舔手。让它舔得有点痒,用它身上毛擦掉它口水。
儿子是只血统特别纯正阿拉斯加,从它个多月时候就让带回来,朋友家狗胎生九个,又舍不得拿去卖,只能到处送人。
去挑最好看只带回来,点点给喂大。但现在真发现谁养狗像谁,儿子跟张子剑在起时间可能更多些,张子剑愿意跟它疯玩,很少跟它疯,所以它现在越来越像张子剑。
又二又贱。有时候特别纳闷,它会不会其实不是高冷阿拉斯加,它其实是个二哈。
张子剑就躺着跟儿子疯起来,你抓抓你。
趴过去侧脸贴在他肚子上,问他:“张子剑,你知道你今年多大岁数吗?你怎还这幼稚。”
他摸摸脸:“知道啊,三十七。那要是特别成熟,整天沉默寡言,你还能喜欢吗?”
说:“那肯定更喜欢你。”
他非常自信地说:“不可能!你就喜欢这样,你就喜欢话多喜欢黏人,越这样你越喜欢!”
:“……”
他问:“宝贝儿你说说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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