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玄神造宗座落于崇山峻岭之间,曾经庄严巍峨宫殿如今已变成断瓦残垣,值钱宝物早被搜刮空,只余满地尸骨。
祁泽站在山门前,哽咽道,“爹自爆而亡,莫说尸骨,连神魂亦消散于天地间,又能上哪儿去找他呢?”
“不管怎样,们总要回来看眼。”严君禹轻轻拍打爱侣脊背。
“那便开始殓尸吧。”祁泽跪在地上,亲手捧起同门残尸,放入早已备好口口冰棺里,叹息道,“原打算搜集到足够多灵根、灵骨再设下个血祭法阵,以修补同门残魂,送他们再入轮回。不过你误打误撞撕开结界,放魔人进来,这仇也就不用亲自去报。”
“并非误打误撞。”严君禹跪在他身边,认真清理尸体上泥土。
“你变坏。”祁泽真心实意地赞叹。
“近墨者黑,还是小泽教得好。”严君禹反夸回去,柔声道,“殓完尸骨,们再给爹上三炷香,让他老人家知道咱们回来,也会把太玄神造宗传承下去。”
“好,从今往后你便是太玄神造宗宗主夫人。”祁泽飞快睨他眼。
“媳妇说什就是什。”严君禹点儿也不介意名分问题。
祁泽,“……”
当两人打情骂俏时,许多修士隐藏在山脚下,频频用神识窥探,却又不敢有太大动作。半月后,两人殓完尸体,又将破败宫殿摄入阴阳五行盘,这才乘风而去。
消息传回万剑宗,弑天宗主当即便冷笑起来,“恩爱两不疑?笑话!先把祁泽传承和宝物骗去,再将他炼成丹药,这才是最有利做法。那魔头打什主意,恐怕只有祁泽看不出来。”
“被全修真界追杀情况下得到点回护和善意,任谁都会轻易陷下去。早知如此,当初也该使这招。”名年轻剑修满是遗憾地开口。
“哼,个金丹期小儿罢,抓来拷问便是,何须费那等心思?魔界中人皆是心思诡谲之辈,惯爱使这些阴损又上不得台面招数。”弑天笃定道,“不出几日,那祁泽定然会被投入炼丹炉,重建宗门不过是个令他心甘情愿赴死幌子而已。”
“爹,那可是融合之体,您舍得让个魔头占大便宜?况且他修为本就高深莫测,再得逆天丹药,又是怎样番境况?”剑修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弑天沉吟片刻,摆手道,“如今正值两界交战,要坐镇此处,不便出面,你和几位长老尾随其后,看看能否将祁泽救出来。”
“本该如此。融合之体绝不能让魔人占去。”年轻剑修立刻拱手道,“爹,孩儿这便出发。”
但几人刚赶到严君禹落脚之处,就见他高悬半空,广袖挥,将数十座破败宫殿放置在广袤无垠沙漠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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