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季棠棠愣
下，没有再继续砸东西过去，苗苗既然哭出来，索性就不管不顾：“岳峰离开，
爸也残，要是没你
话，怎
会落到这个地步？你到底是哪里来，为什揪着不放？又没得罪过你。你把岳峰抢走，有说过什吗？你们开车伤爸，有不依不饶吗，你反而追到家里来，打，威胁爸，恨不得你死才好！岳峰怎会喜欢你这样人，你当着他面只会装那好，你有种当着他面打啊，你敢吗，啊，你敢吗？”
哧啦声响，苗苗还想说什，胶带已经封上来，这次光堵住嘴还不够，季棠棠把她脑袋抬起来，沿着脑后又封两圈，有圈盖到她鼻子，迫苗苗险些透不过气来。
苗苗恨不行，死盯着季棠棠看，季棠棠拍拍她脸，不轻不重：“哭谁不会，撒泼谁不会？有本事你就继续这哭啊喊，看看是不是任何事，叫你哭哭，就如愿。”
出门时候，看到姚兰居然已经快爬过来，她手脚被绑着，也不知道费多少力气才这样点点挪过来，季棠棠看她眼，面无表情地从她身上跨过去。
只是，抬腿跨过去时候，忽然觉得自己也挺恶毒，害自己是秦守业，她何苦跟这对母女过不去呢？
风雨都小些，季棠棠又坐回到正对着门那把椅子里，打火机气好像不多，几次都点不起来，最后次火焰亮起，电光火石之间，想起苗苗说句话，季棠棠忽然失神。
——要是没你话……
生平第次，季棠棠开始考虑这样个假设：自己爱那些人，关心那些人，会不会真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存在过自己，而生活更好、更美满呢？
岳峰如果不是因为认识自己，不会有这场无妄之灾，叶连成也样，不会这无辜被波及，还有母亲盛清屏，说不定也不会死，说不定当初根本就不用逃离八万大山。
这个世上，真存在出生就被诅咒，不断连累身边人这种事吗？
季棠棠想起很久之前看过部电影，《蝴蝶效应》，主人公无望地挣扎那久，最后选择回到母体，把自己掐死在母亲腹中。
若你没有存在过，她们，或者他们，都会更好些。
季棠棠目光落在大厅阴暗角落里那排暗簇簇圆罐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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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守业万万没想到，在自己家门口会跟警察不期而遇。
辆110警车，两个警察，小区保安，还有个送煤气罐男人，祥林嫂样对着警察絮絮叨叨没完没。
“昨天接到电话让送，就开着小货车来送，近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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