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突然咬破自己中指,等到鲜血渗出时,狠狠摁在季棠棠眉心。
季棠棠让她摁个趔趄,如果不是有洞挡着,估计会当场翻个跟头,她气要命,正想巴掌回过去,眉心处股突如其来刺痛感,迫地她全身阵抽搐。
奇怪,居然能感觉到有无数道血线从眉心处血迹往大脑里延伸,最终直达耳膜,耳道刺痛,颅骨里回荡无数杂音,但与此同时,又有道清越之音穿□来,所到之处,片沁沁凉意。
那个年轻女人过来,向着盛锦如低声说句:“好。”
盛锦如吁口气,转头招呼散落在边上人:“大家都坐近点吧。”
二十来人围拢靠近坐下,那个先前被打小女孩满脸愤懑委屈,突然看到不远处石面下冒出那个双头女人脸,满腔怨气登时就撒在她身上,随手捡块石头狠狠扔过去:“滚开!丑鬼滚开!”
咣当声砸击石面声音,那个女人脸迅速低下去,再也没有冒出来。
盛锦如眼皮都没掀,像是早已司空见惯,她疲惫地环视下周围每张脸:“大家想问什,说吧。”
有人怯生生开口:“那个是屏姨女儿吗?”
“嗯。”
下个问题随即跟上来:“屏姨也回来吗?”
盛锦如沉默下:“屏子死在外头。”
意料之中死寂,倒吸凉气,盛锦如刻意忽视张张脸上震惊,呆板而木然地继续说下去:“当年屏子杀人逃出去,你们说不追究是护短,不公平,现在老天收她,杀人偿命,也是她报应。”
“具体怎死,以后要问小夏。但是听说,她死,跟那个当时带走她男人有关系。”
盛锦如忽然笑起来,她笑太夸张,以至于上气不接下气,连眼泪都笑出来,她伸手去擦眼泪,像是在讲别人特别可笑故事:“你们知道吗,那个男人,那个当初她拼死拼活要跟着,甚至为他杀人男人,姓秦!那是秦家人!那是秦家人哪屏子,你为什不听妈话啊,你眼睛瞎吗……”
盛锦如狂笑变成撕心裂肺痛哭。
石壁背面,那个双头女人手死死抠进石缝里,整个身体抽筋样在抖,她像条慢慢蠕动虫子,悄无声息地往下爬到水边,黑漆漆水面泛着冷光,她颤抖着把两个头都埋进水里,借着水遮掩,张嘴发出痛苦地哀嚎。
没有声音,水流倒灌进嘴里,带着矿质味道,凉到彻骨。
下午四五时许,突然变天,阳光瞬间全部变成阴影,整个视野色调由暖变冷,灰色云还没有布合就被闪电撕开条大口子,轰隆隆雷声像是从天边滚到另边,屋顶瓦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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