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这久?这年才刚过,你已经前后往外头跑两趟,往年加起来都没这勤。”
也亏得她没多想,要是打电话去单位问,就会知道他是请假出来,而且,已经超天数。
不过没关系,只要这趟可以成功截到盛家女儿,所谓工作都纯粹是个屁,要不要都无所谓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,是秦守成,他昨晚多喝几杯,早早睡,现在眼睛里还泛血丝,他过来在对面坐下,顺手拿过秦守业茶杯咕噜几口:“昨晚睡早,今天才听说苗苗来,在吗?怎没见到?”
“大早就去找岳峰。”
“岳峰?”秦守成愣下,过会才反应过来岳峰是谁,“他也来?上次他不是在敦煌吗?怎又到古城来?追苗苗过来?你不是不同意他们吗?”
秦守业有些烦躁:“现在哪还管上这个,苗苗去找岳峰也好,真留在这儿,万撞上们行事,都不知道怎跟她解释。”
秦守成哦声,抬头看看秦守业,语气里突然多几分讥诮:“老大,走错棋吧,说什杀叶连成,用他怨气撞铃,老早说,要是什阿猫阿狗怨气都能撞响盛家铃,那盛家女人是要忙死。现在怎样?叶连成死,小夏点消息都没有,这人是白死,何必呢,怎着都是条人命,怪造孽。”
秦守业冷冷看秦守成眼:“是谁告诉你,要用叶连成怨气撞铃?”
秦守成口茶险些喷出来:“你啊!”
秦守业意味深长地笑:“老二,说什你都信啊?”
秦守成愣下,手突然有点不稳,杯子里茶慢慢漾起来,他看眼秦守业,努力想表现地泰然自若,但是不奏效,好像人越慌,身体就越不听使唤,秦守业伸手过来,稳住他发抖手,诡异地朝他笑笑,把杯子拿过来,地上倒掉茶水,甩甩杯口附着茶丝,又重新从茶壶里倒杯。
“说走错棋,心里挺得意吧。叶连成怨气为什没能撞铃,你以为是自己功劳是吧?你以为不知道他死前,你跟他说什?自从老太爷那边决定杀盛夏,你表现就越来越奇怪,当然咯,不是说你会背弃秦家,但是个怀有二心人,跟个定时炸弹没两样,你以为,会把真正重要和关键事情,交给个不可靠人去做?你临阵反戈怎办,不就前功尽弃?”
秦守成脸色青阵白阵,他咽口唾沫:“这说,叶连成不定定要死对不对?”
秦守业笑笑:“他是应该死,叶连成是个饵,他不死,盛夏这条鱼出不水。不过,他用不着死那惨,因为从头到尾,就根本没指望过他怨气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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