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,不到走投无路,是绝不能照做,他努力拖延时间:“七爷,你要求好商量,不过,能让棠棠和朋友先走吗?”
阎老七看着岳峰,意味深长笑:“可以。”
他放下腿,季棠棠吁口气,握着岳峰手下车,条腿刚迈到车子下面,颈后突然刺痛,阎老七阴恻恻声音响在耳边:“小妹妹别动啊,不然这手抖,针筒摁下去,事情就不好说。”
岳峰,bao怒:“阎老七!”
阎老七笑起来:“岳峰你别吼啊,胆子小,万被你吓手抖,出事可不赖啊。”
季棠棠保持着原来姿势不动,颈部刺痛感已经消失,但是针尖细长凉意,还是丝丝渗到周围血液里,岳峰咬牙:“里头装什?”
阎老七轻描淡写:“也没什,海洛因。本来也不想出这招,不过你小子太滑头,先把女人给支走,再给玩阴,不就竹篮打水场空?你真心老实呢,现在就下手切,这针筒也不会往下摁——这东西不便宜,不是逼急,不想破费。”
岳峰咬牙,今天这事,看来不见血是善终不,眼下只能顺着阎老七意,走步看步,他松开握着季棠棠手:“刀子给。”
阎老七把刀子递过去,岳峰接过来,深深吸口气,左手张开抵住车门,刀尖插到小指和无名指之间,季棠棠惊嘴唇都白,大叫:“岳峰!”
岳峰朝她笑笑:“棠棠,闭上眼睛别看啊。”
阎老七手上加重力道,语气中透着威胁意味:“小妹妹,别乱动啊,他不见血,你这里就得要命。你不怕死吗?”
季棠棠眼眶红,她看着岳峰说:“真不怕死。”
说着,头突然往边上偏,右肘往上狠狠撞记,阎老七猝不及防,手里针管头拔出大半,胸口阵闷痛,整个人往后跌在车座上,季棠棠随即就扑上来,手扼住他脖子,另手劈手夺过他手里针筒,反手刺进他脖颈里。
两相处境转换,只在分秒之间,边上保镖慢步,掏枪抵住她脑袋时候,阎老七已经成砧板上肉。
阎老七也知道自己先前是看走眼,他尽量把脖子往后仰:“小妹妹,你冷静点,你头上也有枪指着,这样吧,咱们各让步,同时收手好不好?”
季棠棠没有回答,她手颤抖着,脑子里忽然冒出个疯狂念头。
她想把阎老七给杀。
阎老七死,就不会再为难岳峰,她得为岳峰做点事情。
阎老七不是傻子,他被季棠棠眼睛里忽然出现近乎疯狂森然杀意给吓住,慌乱之下,目光和岳峰相碰,像是抓到救命稻草:“岳峰!她是不是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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