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汗毛都立起来,问她:“你在这待挺久吗?”
不知道是不是被玲姐感染,她说话时也压低声音,像是在避看不见耳目。
玲姐点点头:“有个多月,这屋里人,都换几茬。”
她指指其余几张床:“都是女人,被搞死去活来,腻之后带出去,再没回来过。猜……”
说到这,她脸不忍心,连着摇好几下头。
季棠棠没说话,只是把衣服裹裹,想想又问她:“那你呢,直待这屋子里?”
玲姐笑起来,语气中心酸又带着得意:“听话啊,懂看人家眼色高低,叫干什就干什,做这行出身,有几分技巧,伺候他们舒服,挨打挨少,有时候还能搏个笑脸儿。”
“当然,跟你们也不样。你们这种学生出身,架子端高,不让人碰,要反抗,羊羔子掉狼窝里,这是自讨苦吃。那张床上……”
玲姐说到这停停,指指靠里张床:“前几天来姑娘,跟你差不多,白白净净挺好看,闹比你还厉害,都要撞墙寻死,被几个人拖出去搞夜,回来时候那身血啊……”
她指指自己胸部:“过去掀开衣服下,右边乳*头都咬掉,你就被摸下,算个什事儿……”
季棠棠颗心咚咚咚跳起来,她紧张地打断玲姐:“那女孩叫什名字?”
玲姐摇头:“不知道。给洗身子,醒时候人已经傻,半疯不疯,半夜坐床上哭阵笑阵,叫人看着心里难受。”
“人呢现在?”
“你来之前,叫铁梭给带走,看铁梭心情不好,估计又折腾她。”
“铁梭谁啊,这群人头?”
玲姐警惕地看看门方向,凑到季棠棠耳边,吐气样说两个字:“变态。”
她拉季棠棠胳膊:“过来。”
季棠棠跟着她,走到最里头那张床边,床上被子盖着,看不出什异样来,玲姐看季棠棠眼:“有个心理准备啊。”
说着,抬手掀开被子。
满床血,已经干,暗褐颜色,染出个大致人形,季棠棠往后退两步,玲姐叹口气,又把被子盖上。
“还是进来没几天时候,这屋里还有个女人,据说是个女教师,是被自己学生给骗出来绑架,这什世道啊,学生都能算计老师。她被那个叫铁梭给强**,她也不吭气,读书人,心眼儿深,第二次被铁梭带去时候,她藏根卡子,就是别头发那种小发卡,尖细尖细。她把铁梭只眼给戳瞎。”
季棠棠听头皮直发炸。
“记得那天是晌午,忽然听见铁梭在外头惨叫,再然后门开,铁梭捂着只眼,脸上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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