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上次强多。
“您这边儿请。”掩好院门李德全走过来,伸手指指左手间耳房,“您暂时先歇在这儿吧,东西奴才都准备好。”他顿顿,垂眼说,“很多事儿就算不说,想必您也明白,奴才就不再啰唆,您歇着吧,明儿奴才再过来。”
听他口个奴才,心里越发地混乱起来,真不知道这再入宫门究竟是祸是福,可心里也明白,若是想从这太监那儿弄个明白,那只是白费心思罢,可不管怎说,这应该是皇帝意思吧。
心里千回百转,看着四周黑沉沉屋宇,种说不出任人摆布,却又无法挣脱绝望突然涌上心头。看着李德全副看似恭敬样子,忍不住淡淡嘲讽句,“不敢当,公公您也太客气,奴才这两个字可受不起。”
可惜这样讽刺微风仿佛连他眉毛都没吹动,他只是略弯弯身,放只灯笼在地上,就转身出去。外面“哐啷”声,忍不住扭扭嘴角儿,这还用锁吗,又不会飞檐走壁。
院子瞬间安静下来,只有那只灯笼随着晚上寒气或明或暗。方才直精神紧张也不觉得冷,这会儿静下来,那股寒意似乎不可抑制地从心里泛出来,与四周寒风唱和。
“阿嚏——”揉揉鼻子,无奈地摇摇头,弯下腰从地上拾起灯笼。也许皇帝有千百种方法除掉,但最起码还可以选择不是因为肺炎。迈步向耳房走去,下意识地往正房方向照照,“懋勤殿”三个字清晰地现出来。
猛地顿住脚步,喃喃地念着:“懋勤殿……”心里已经不知道是什滋味,仿佛连苦笑力气也没有,没想到有天居然会来到康熙皇帝日常起居地方。
懋勤殿,位于乾清宫南面,是它个组成部分,里面收藏着御用图书、文房四宝以及为皇帝准备日常用到颁赐文件等等。怪不得这里收拾得这干净,平常应该有懋勤翰林们当值吧。
快步进耳房,强迫自己不要多想。借亮儿点燃书案上蜡烛,发现案上放着再熟悉不过食物盒子和暖斛子,又觉得屋子里并不冷,四下看看,发现床榻前早生好个熟铜火盆儿。走近前看,床帐被褥也都是新。
解斗篷放过边儿,顺势坐在床上,心里乱糟糟。今儿天经历惊险和意外,比这之前三年总和还要多得多。每当以为已经明白什时候,就会又有个变数冲出来,冲龇牙咧嘴地咆哮。只觉得头痛欲裂,“呼——”长长地出口气,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。帐子边缘垂下来点点流苏,正随着室内空气微微飘动着,红艳牡丹绣在帐顶,不禁让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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