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阿哥们扭曲各异表情,听着周围乱糟糟声音,有羡、有妒、有不以为然,虽是窃窃私语,却依然清晰无比地传入耳中……承受着如刀剑般好奇甚至是恶意目光,显然没人管是怎想,不知为什,股不可抑制想笑感觉突然袭上心头,忙低头去,“啪哒”声儿,滴水珠落在地上……
“这可真是好事,十三弟年纪也不小,老十四都已有侧福晋。”个温文尔雅声音传来,周围顿时安静许多,浑身冷,是八爷。微微抬眼望去,十三已是敛笑容,十四却皱眉头盯住八爷不放,四爷淡漠地坐在那里,不知在想什,好像对眼前切并不在乎。如果不解他话,真会这认为,可现在看到他硬如坚石般坐姿,却只让有种拔腿就逃欲·望……转念间,八爷已是温文儒雅地笑笑,转向皇帝说:“不过儿臣记得在十三弟小时候,曾有高僧给他看过相,说是‘十月初出生者,命里带煞,不宜早娶。’是吧,九弟?”八爷转脸去问九阿哥,九阿哥站起身来对康熙躬身:“正是!儿臣也记得是如此。因此倒是让老十四占先,未敢给十三弟说,十三弟自己也知道。”说完瞥十三眼。旁胤祥捏紧拳头,脸色苍白,嘴唇抿得死紧,显然“命里带煞”这句话,伤到他心底。
“那时只是玩笑之语,儿臣记得是玉华大师所说。他还曾笑言,老十三生来有逢凶化吉之能呢!”四爷声音突然响起来,淡然却坚定,十三脸色缓起来,望向四爷。心已经麻木地觉不出痛,就像是把它挖出来扔到初冬雨雪里,寒冷湿重,却偏偏冻不死,只是被迫僵在原地苟延残喘,为胤祥伤痛压抑,更为四爷那份儿维护之情。望望四爷淡漠脸,垂下眼,这不是很好吗?对他而言,胤祥比重要得多。本来也不希望为,让他们兄弟失和,现在四爷这样做,正好证明没那重要,也不必再患得患失。只觉得嘴唇儿干裂得不行,舔舔,股血腥味儿刺激味觉,狠狠地咬下去,血丝流进嘴里,很痛,但心没有那痛,就算想着他并不那在乎……
“可不是。臣妾也记得,那时皇上您还笑言,这儿子原来是个福官儿呢!”德妃笑着开口。康熙笑:“朕记得,要是没福气,哪儿做得拼命十三郎呀,哈哈!”皇帝笑,众人都跟着凑趣儿,把刚刚阴沉暗流遮过去。看眼微笑着坐下去八爷,今天才真正体会到,原来他想要为难个人是那容易,又是那不动声色。
低头,轻轻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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