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她手,“谢谢你,也谢谢冬梅。”冬莲顿,看看,有些无奈地笑出来,“你呀,真是个可人儿,可就因为这样,才……”话说半儿,她硬咽回去,显然是想起有些话儿不是该她说。也只是装作不知道,转话题:“你休息吗,还是特地来找?”冬莲也顺水推舟:“不是,主子让来看看你,说你定是累,可现在也是晚晌儿,让叫你起来,省得夜里醒来,走困,反倒不得歇。”她笑说。
“是,知道。”恭恭敬敬地答话,就起来穿衣服,冬莲也在旁帮忙:“出来时,听福公公说,今儿个晚上皇上要赐宴,来,两位爷后福无穷;二来,那些蒙古王爷和国外使臣们也都到……听说,今儿个皇上还猎到只老虎呢,他们都说是什旗呀胜,反正是好兆头……”这丫头在旁絮叨着。脸上挂着笑听,心里却叹息,看来儿子多,磕着碰着,这皇帝老子也不太放在心上,该干吗干吗,日程也丝毫没变动,只是遣最好大夫来看也就是。本想问问四爷和十三阿哥伤势如何,却说什也问不出口,只得强压下来,不去想它。
时间都收拾好,就和冬莲出来,向德妃营帐走去。夜色已完全沉下来,点点星光闪烁,远处群山和森林也是黑压压片,那种森然压迫感,让人从心底里惧怕起来,唯有近前儿堆堆篝火,带来无限生命力。
冬莲四下里张望着,很是兴奋,她虽比早进宫三年,出来冬狩却也是第次。阵阵烤肉香味儿传来,可嘴里苦得很,往常早就已经分泌口水也毫无踪影,八成都变成泪水,已经流个精光。呵呵,不禁苦笑起来,唉……
刚到营帐门口,个小太监跑过来,告诉们德妃娘娘已经去前帐参加御宴,留话儿来,若是们来,自过去寻她也就是。冬莲忙拉就走,打心眼里不想去,可也知道上命不可违,只能低头跟她走去。路上,净是些打扮得花枝招展贵妇、宫女、奇装异服外国使臣,有人在唱歌儿、跳舞,甚至还有人群凑在起玩摔角。这对而言,实在是很新奇,也不禁放松心思,四下里看起来,趣味盎然。冬莲回头见这样,不禁笑说:“这才像你,冬梅还说今儿个上午,看你笑得怪瘆人。”愣,垂下眼掩饰下心情,就抬头龇出牙齿,狰狞地笑说:“是这样吗?”
“扑哧”,冬莲喷笑出来:“哈哈,会儿子你也做给冬梅看去,你呀……”她好笑地又转回头,边走边笑,却看不见已然淡漠下来脸色。
慢慢得有些安静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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