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贱妇,你把瑾瑜怎?来人啊,抓住她,快抓住她!”担心儿子念头压过理智,太后挥舞袖子疯狂大喊。
底下朝臣们早已经齐齐跪趴在食案后,恨不能把脑袋缩进衣领里去,顺便把耳朵也给堵。太后这反应简直是不打自招啊!看她那悲愤欲绝样儿,那玩意竟然是恭亲王,且恭亲王还与慧怡贵妃有染?!嘶,不能深想,越想越觉得世事太过荒谬!
赵碧萱双膝软,摔倒在帝王脚边,身子抖得跟筛糠样。她有心解释,却发现喉咙异常干涩,连个字都吐不出来,只能用手捂住颜面,以此逃避帝王阴寒目光。
钱芳菲进宫之前就已经想好退路,最不济便死在殿上,有什大不?人总会死,只是或早或晚问题,她死,还有恭亲王、赵碧萱、二皇子作陪,也不算亏。至于同样被扣在京中母亲和两个哥哥,想起他们,她唯有冷笑。当母亲不顾她死活将她扔给钱通那天开始,她对家期望,对亲情渴慕就完全消失。原以为找到个情投意合夫君是另条生路,到头来却发现那同样也是条绝路。
如此,她也没什可留恋,可顾虑。唯恐晟帝为遮掩家丑将百官遣散,然后把自己打入天牢秘密处决,钱芳菲语速十分快,面说面打开包裹,将暗卫搜集到证据抖落出来。
“皇上您有所不知,您慧怡贵妃与齐瑾瑜可是十岁就已私定终身。这是慧怡贵妃送给齐瑾瑜定情信物,另附封深情款款尺素。”她甩出枚玉佩和封书信,紧接着道,“慧怡贵妃入宫之后,这二人也没断往来。太后宫中有条地道直达冷宫,齐瑾瑜未出宫开府前夜夜都要循着这条地道与慧怡贵妃私混,两人被翻红浪,鸳鸯交颈,别提多风流快活。及至慧怡贵妃不慎怀孽种,这二人才急,几番商议后竟打算让您来当这个冤大头。”
见帝王目中隐隐闪动着怒火,钱芳菲神经质笑开,“没错,就是您想得那样,二皇子不是您种。因您与齐瑾瑜是兄弟,约莫无法滴血验亲,但臣女这里却有二人来往书信,他们如何相思,如何缠绵,如何偷龙转凤,种种大逆不道之事上面均写得清楚明白。还有您好母后,却是从开始就知情,否则又怎会只心疼二皇子,不心疼大皇子?因为二皇子是她亲孙子啊!哈哈哈,荒谬,太荒谬,世人说得果然没错,看似金碧辉煌宫闱才是最藏污纳垢地方。小叔子与嫂嫂通*,婆母帮着掩护,还意欲让孽种鸠占鹊巢,谋夺大齐江山,好出荒谬至极伦理大戏!”
她狞笑着抛开手里包裹,各种物证掉落地,有书信、锦囊、绣帕等私物,甚至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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