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头悄无声息抹掉,但新上任领导人对民意非常重视,下面人也就不敢糊弄,宣扬开就查,硬着头皮也得查下去,否则民众闹起来,大家官帽都不用戴。
办案过程中,警员们心情像是坐过山车样七上八下。由于薛静依受刺激,不用人问就把自己杀人挖心计划五十说,还再强调自己是真正钢琴神童。她表情扭曲疯狂,双手满是鲜血,像是弹钢琴那样在审讯桌上按来按去,脑袋点晃非常陶醉,按完问别人这首《帝国》好不好听?能不能跟黄怡和伊万诺夫媲美。
警员们心里拔凉拔凉,心知这钢琴神童算是毁。她究竟受什刺激要去杀人?那人又是谁?为什报案时候自称薛静依?为什跟薛静依长得模样?他两是什关系?
负责审讯薛静依警员头雾水,满心惶惑,负责审问周允晟警员却义愤填膺,庆幸不已。原来这人才是真正钢琴神童,他什都不知道,被薛家人接回来后直软禁在龙泉山,薛静依发现他超乎常人音乐天赋,便起利用他心思,让他代替自己去参加比赛,比赛结束后便卸磨杀驴要挖他心脏。
他到现在还有点无法接受现实,脸色吓得发白,身体瑟瑟发抖,旦有人靠近就会神经质躲避并蜷缩成团,由此可见他在薛家过得是怎样日子。他们根本没拿他当人看,不但想挖取他心脏,还把他利用得彻底。他以为自己是在为双生姐妹完成遗愿,把亲手取得荣耀和成就拱手相让,殊不知他真心以待家人却个个都是恶鬼,面上对他温柔慈爱,背地里却千方百计想要他命。
管家还在昏迷当中,无法审问,薛子轩倒是很配合,原原本本把事情交代清楚。专案小组拿到三份供词,摆在桌上综合看,顿时为少年遭遇揪心不已。从偏远乡村来到这个繁华大都市,他是怀抱着怎样美好希冀?却原来这只是个杀机四伏陷阱,他渴望亲情从来都不存在。
审讯室里,周允晟抱着双膝缩在椅子上,脸颊、双手、外套、牛仔裤,全都沾满鲜血,被他惨白面色衬,越发显得可怜。他恐惧不安呢喃道,“杀人,杀福伯,对不起,不是故意。”说着说着,他将头埋在膝盖里哭起来。
警方已经在车库里提取到足够物证,包括监控录像,对事情经过若指掌。看见少年如此惊恐自责,他们既为他单纯善良感到心疼,又为薛家冷血无情感到愤怒。
“别担心,福伯没死,他已经度过生命危险期,今晚能醒。就算他死,你也不算杀人,你只是正当防卫。别害怕,这里没人会伤害你。”名女警员试图去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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